就在他们说话时,一队人马迎面冲过来,为首那人看到高个子李双木子,大声喝道:“你们看到前面有寺庙吗??”徐明哲不慌不忙走向前道:“野山静空,人烟缈缈,猛兽称霸,哪有佛家净地。”那为首的人四下看看,吓唬道:“你们若见到寺院和学校,一定要告诉本大人!不然,就拿你们定罪!”李双木子听了觉得奇怪,正要上前理论,被徐明哲阻止。
等那一队人马扬长而去后,李双木子气不打一去来,吼道:“这是什么人?竟如此猖狂至极!”徐明哲答到:“现在朝汉岛乱套了,君不君,臣不臣,君臣皆扰民!”
众人不解,徐明哲叹气道:“去年年底,有位大臣叫姬郑水,送一位美女给朝韩君主,民间谣传此女是唐朝杨贵妃传胎,君主整天与之作乐,不理朝政。为了博得美女一笑,君主居然要改寺院为酒池,改学校为肉林。”
香追艳听过李双木子的解释后,大为震撼,流泪道:“我祖上一向以仁民厚俗为准德,如何投胎到朝汉岛害民也!”于是问到:“那位君主枕侧人姓甚名谁?家住何地?是何来头?”
徐明哲答到:“复姓木易,名碧寰,
香追艳听后几乎跌倒,李双木子问到:“为何失态如此呢?”香追艳咬牙齿切道:“木易为杨,碧为玉,寰为环。此人实在可恶,打起我祖上名誉来,真是冒天下之大不韪!”
艳追香也含恨而道:“我祖上清澈如水,洁白如晶,温柔如面,岂能任这些浊虫污染!”
徐明哲又道:“从上月开始,繁华人多的地方学校和寺院都被君主卫队强占后改为酒池和肉林了。现在在抓岛上有姿色的男孩女孩,以至朝汉岛上一些男女孩子根本不敢出门。”胡炽问到:“他们抓男孩子做什么?抓女孩子又做什么呢?”徐明哲道:“他们将抓到的男女孩子放进酒池肉林里,以供木易碧寰玩乐。”
香追艳大怒道:“岂有此理!全岛男女孩子供她一人享乐,天下哪有这等道理存在?”
徐明哲叹道:“自从现任君主遇木易碧寰以来,昏聩愚蠢,官场贪渎成风,导致天下就没有道理存在。现在民间流传着一句话,叫你来,你就来,不来就死;叫你走,你得走,不走便亡。”
香追艳越听越生气,头上冒出豆大的汗珠。
艳追香惊叫道:“我姐姐从不出汗,就是三伏烤天也出汗廖廖,今天怎么出了这么大的汗来!”
徐明哲看到香追艳面红彤、眼突出,脸上像是被浇了一盆水般直流汗珠,心里后悔将木易碧寰的传谣说出来,于是又转过弯说到:“不过,我刚才说出的都是民间谣传,我们都知道,谣传不可全信。”
香追艳答到:“谣传不可全信,但也不能不信。古语道:无风不起浪,无雨河不涨。”香追艳说完,突然停下脚步,李双木子不解地问到:“你是不是走累了?要不我们集体休息一会再动身吧!”
香追艳咬牙齿切地问徐明哲道:“对于木易碧寰这个人的身世,民间都没有什么传说?”徐明哲看了一眼香追艳,答到:“有是有,就不知道民间传说含有多少真实成份在。”香追艳答到:“你尽管细道出来,我作为杨家后人,自有辩别能力。”
徐明哲只得说到:“木易碧寰原名叫做深绿树,在我们朝汉岛属于出身非常低微的人。深绿树的父亲不是平民,而是朝汉岛晓君县县令,但深绿树的母亲原是她生父的姬妾。在我们朝汉岛有四大阶级:王贵、中人、百姓,还有最底层的贱民和奴隶。朝汉岛人血统延续遵从母系,也就是母贱则贱,就算父亲是贵族,要是母亲是下等人,除非是正室所生,其余的孩子也跟着母亲是下等人;而根据朝汉岛官方规定,朝汉岛官员和贵族的正室不得立下等人,这等于断绝了社会的血缘上升通道。
深绿树的母亲出身低微,连平民都不是,是被罚入官家的官婢。所以深绿树出生后在县令家里没有地位,不能把他生父称为‘父亲’,而要像其他下人一样称其为大人。但深绿树长得非常貌美,在长大之后就被自已亲生父亲送到朝流岛贵族齐安大君家里做侍女。朝鲜贵族的侍女就跟家养妓女无二,不但要能歌善舞,还要会陪酒。深绿树在齐安大君家里很有名气,深受他的喜爱,每当大君家开宴席的时候,深绿树一定会精心打扮,去给主客当陪酒。这位美女深绿树能歌善舞,而且妩媚动人,人称’狐狸精’,非常讨男人喜欢,有些客人甚至向齐安大君讨要深绿树,但是这位大君一直舍不得送人。
终于在一次酒会上,齐安大君的堂侄子——朝汉岛君王世子燕山君来齐安大君家做客,他也深深喜欢上了美艳动人深绿树。燕山君向齐安大君讨要深绿树,齐安大君知道燕山君为人霸道,好色成迷,不想得罪他,就顺手推舟,将这位美女送给了他。
就在上上个月朝汉岛君王突然驾崩,世子燕山君继位。他一继位后的第一道君令就是改学校为肉林,改寺院为酒池,闹得全岛人人惶惶,有俊男靓女家庭不得不闭门关户。”
听到这里,胡灯突然大叫道:“如果任由深绿树胡闹下去,我大清朝在蛮腰山的寺庙不就变成酒林肉池啦?”
徐明哲叹道:“虽然我们今天能搪塞过去,蛮腰山寺院被他们发现是迟早的事了。”
香追艳擦了擦头上的汗珠,美眼四周看了好几圈,惹得大伙不知道他想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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