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双木子将胡灯写的这封超短信,捆绑在从天津飞来的那只信鸽腿上,用力向空中一抛,这只信鸽展翅就朝着香追艳信鸽方向飞去。
胡炽仰头望着空中,自语道:“香追艳姐妹!我们是否能联系得上,只能看我们之间的缘份了。”
李双木子和胡灯也望着天空,听到胡炽这样无助地空喊,李双木子道:“有些事情看着无望,结果却有希望;有些事情看着已水到渠成,结果却一波三折,甚至变得前途渺茫。人世间就是这么奇怪,它总不以人的想法为转移,或超出人的思维而存在。所以,人,总是被无形的命运在安排!”
胡灯听李双木子这样在感叹宿命论,想到以前在东洋的一些事,忍不住笑道:“我听你这样在说话,怎么想到以前在东洋的一些事。我们五个好同学中,就算你最乐观,最不相信命运安排,今天怎么有这样的感叹呢?”
李双木子答到:“在东洋时,属少不更事,初生牛犊不怕虎。这几年经历了很多事,顺利的,不顺利的;合心口的,让人心烦的,甚至威及到生命的,数不胜数。渐渐认识到,牛犊就是牛犊,光凭不怕虎的胆量是没有意义的,最终还是虎家盘中餐。”
胡灯道:“人生就是一场戏,你唱我唱大家唱,但怎么唱,如何唱,不是唱者能主导的。就拿我们队伍来说,从三河偶遇到现在分开,最终是否能大团圆,谁也说不清,你们说是不是?”
胡炽听过弟弟胡灯的话后,想起黄忠等大队伍人马来,叹道:“弟弟说到三河偶遇,那时是多么英姿焕发,激情涌动,现在也不知道主力队伍怎么样了。”
李双木子道:“但愿我们能通过信鸽沟通联接起来…”
李双木子仨就这样说着向前赶走…
再说塘沽山上的黄忠,读着信鸽传来的信,朝汉岛发生的上述情况,她己基本清楚了。
“要把艳追香姊妹俩和李双木子仨现状告诉队伍。也要把队伍的现状告诉艳追香他们。”黄忠想到这里,奋笔疾书到:“艳追香,香追艳,李双木子,胡炽,胡灯,大队伍己快到天津,即刻投入护主之中。”
香追艳的信鸽己恢复了元气,不停地飞扑着翅膀,在青石板下寻食物。
黄忠走近香追艳的信鸽,道:“你恢复得怎么样了?是否可返回到你主人哪里去呢?”香追艳信鸽好像听懂了黄忠的话,在地上扑腾几下,然后展翅飞向空中,此刻塘沽山正好是西南风,只见信鸽双翅展开,双脚向后,与尾成一条线;头向前伸,颈直,头脚与双翼呈箭头形状,从地面看,活像神箭手射向空中的箭。那信鸽在空中这样弧形飞了一会,又转而低飞回头,双翅有节奏地扇起,速度明显加快,飞行越来越低。当快靠近黄忠头顶所在区域时,那信鸽又在空中盘旋起来,一圈比一圈飞得低,最终有力的落在黄忠左肩膀上,眼睛还炯炯有神地眺望着前方。
黄忠拍了拍香追艳信鸽,竖起大拇指,“你的飞姿堪比鹰击长空!”信鸽对黄忠的赞语没有任何反应,反而显露出不屑的眼神!
黄忠见状情不自禁地笑起来:“你的英姿胜过长鹰几倍,甚而远超赞美语言之述矣!”
信鸽抖了抖双翅,算是对黄忠的回应。
“下地去吃顿饱饭,把我写的信送到你主人手里!”
那信鸽也不客气,双脚蹬了一下黄忠的左肩,落地猛吃起来。
黄忠趁机将信捆绑在信鸽的左腿上。又过了一会,香追艳的信鸽飞将起来,在空中盘了三圈,算是向黄忠告别。
这时,黄忠想起来一件事,一个纵身跳到屋前的一棵大树上,对空中的信鸽喊到:“信鸽!记得给我回信!我在天津城那一片!”黄忠刚喊完话,己见不到信鸽的影子了。
送走香追艳的信鸽,黄忠想到胡雨石的信鸽。此刻胡雨石的信鸽正在青石板上休息,见黄忠走过来,它扑腾了几下。
“信鸽!你只管飞向主人,我随后就到!”
那信鸽旋即飞起来,向北方直飞而去。
黄忠看着空中的信鸽越变越小,想撒腿跑下山,突然想起胡雨石屋里的那条裤子,又转身回到屋里,将裤子包裹起来,然后向山下飞奔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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