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随风雷虎将军就进古浪城。军令是要求在天亮之前带回五千两银票,不得有误!”
“听令!”
李上策看了看风雷虎,道:“余下的人随我守军营,风雷虎将军快去快回。”风雷虎也回看了一眼李上策,不知李上策要他进城做什么,但他还是说到:“各位都要立即领令行动,不可有误!”
话分几头说,先说风雷虎和胡雨石进城。风雷虎道:“天还没有亮,城里店铺关号,行人在家睡觉,我们进城将如何是好?”
胡雨石答到:“我们到城北街东,自有办法。”
此刻正是闲人睡觉的好时光,路上连一条犬都碰不到。风雷豹和胡雨石很快就到了城北街东,见到不远处一扇大门两边各挂着一个大红灯笼,胡雨石道:“此处为京冀典当行,让我来敲门。”
“呯呯!”几声门响。
“谁在外敲门?不知道这是夜晚呀!”从门里传出不耐烦的声音。
胡雨石大声道:“快开门!给掌柜送银子的!”
说来也是无巧不成书。典当行的老板昨天和店二说过,近几天有客户送银票来,让他关注。
门“吱”一声开了,店二惺忪着双眼,“你把银子票给我吧。”
“快叫掌柜下来,我要亲手送银票给他!”胡雨石边说话边向四周看,“店二你把屋内灯都点亮,免得街外人认为有山匪进入!”
那店二看到风雷虎那外表,本来心里己产生了几份惧意,又听到“山匪”两个字,敢忙将屋内灯笼都点亮。
“叫马老板下楼来。不能只顾睡觉,连银子也不收呢!”胡雨石喊道。
那店二急忙上楼去叫店主。
风雷虎惊问胡雨石:“你与店主认识吗?”
胡雨石摇头。风雷虎大感意外:“那你是如何知道店主姓马呢?”胡雨石翘翘上嘴唇:“那灯笼上不是明白写着一个马字嘛。”
“哪位财主这么深更半夜火急火燎地叫我下楼来?难不成明天就没有日子哪?”店主老大不高兴地边下木楼梯边嘟哝着。
此刻胡雨石和风雷虎已端坐木椅上。
借着通明的灯光,那店主一看胡雨石不凡的外表和风雷虎那吓人的面相,知道不能怠慢之。
“人追财,财如兔;财追人,人在后。两位财主这么大老晚的来小店,你看小店顿时蓬荜生辉。”店主说到这里,又对着店二喊:“敢快去烧开水,沏茶端来!”
胡雨石笑道:“店主家真是客气,一看就是在大场面游走的人。”
店主也笑道:“哪里,哪里!只是做一些糊口的生意,说大场所就是打我脸庞了。”
胡雨石又好像随意地问了一句:“最近城中宝行人是否来过贵店?”
那店主一惊,问到:“财主问的是塘沽口城中宝行?”
胡雨石道:“我当然问的是塘沽口城中宝行,其他宝行如何能入店主法眼呢?”
那店主道:“实话不相满,是今天,不,是昨天,从塘沽口城中宝行来的鉴宝师才刚回去。”
胡雨石道:“能否可到里间谈宝室一叙?”
此刻店二已沏茶过来。那店主马上一脸严肃地说到:“你去把大门关上,我和客人进里室,期间不可开店屋大门!”那店二应诺。
进了里屋谈宝室,宾主各自坐下。店主道:“这里没有外人,两位财主有什么话就直接说吧。”
胡雨石道:“店主也是爽快之人,不怪发财如此。我也是爽快之人,那我就竹筒倒豆子真说啦。我是宋家宋世雄老爷子的朋友。”
那店主一听,惊道:“宋将军可是我的老朋友。这不,几天前还到小店来过。”
胡雨石接着说:“但有一件非常伤心的事,宋将军人已经驾鹤仙去了。”
那店主惊得说不出话来,半天才支吾地问:“宋将军走啦?这是什么时侯的事?”
胡雨石道:“现在说应该是前天的事。”
那店主叹道:“这真是世事无常,人如草芥。好端端的一位将军,怎么说走就走了。唉!”
“我呢,也是昨天才听说。我是宋将军外地朋友,刚从京城路过此地,本来是想与老将军叙旧,没想到却来参加他的丧事。”那店主又哀声叹了一口气。
胡雨石接着说:“这件事发生得确实太突然。还有更难受的事,宋家因为发生了这么大的变故,下一代都没有经历过,所以,不知如何办理后事为好。我呢,也经历过一些事,深知像宋老将军这样的雄才大略之人,若将丧事草草办结,那将是对老将军最大的不敬,天地难容!所以,我想替老将军办一个隆重的出葬仪式。但现在我身上银两不多,所以呢。”胡雨石说到这里,不慌不忙地将风雷虎颈子上和腰间的四颗宝珠摘下来,说到:“我们想将四颗宝珠质押在贵店,借一些银两。”
那店主将其中一颗珠子拿到手上仔细观察,好一会才说到:“若财主借银子,我可以借一点盘缠应眼前之急,但小店刚进了货,真是没有多现银在库。”
胡雨石道:“我知道店主虽然阅宝无数,但对这四件宝贝却从没有见过,故这档生意你不敢做。”
那店主有点尴尬的答到:“也不完全是这样。小店真的库银不多…”
胡雨石道:“店主既然与塘沽口城中宝行熟悉,是否听说过城中宝行前一段时间鉴天下奇宝之事?”
一句话点醒了店主。城中宝行人确实和他说过,曾鉴过一件天下奇宝。由于是同行人士,城中宝行人也简要说了那天下奇宝的内在和外表的样子。
“小二!快把我那放大镜拿过来!”不一会,店二拿来了一副镜子。
店主对着其中一颗珠子,左右上下观看,还真如城中宝行人所说的一样:紫红蓝三色内胆,灰白乳三色浮面。
店主心在突突地跳动。过了一会,说到:“那两位财主要借多少银子?”
胡雨石伸出五指,道:“五千两现票,利息以贵店最高利率算。”
店主笑到:“好说!好说!太阳一出山我就将银票送到财主住地,如何?”
胡雨石道:“因事项紧急,我现在就要将银票带走。如果店主为难的话,可再提高利率,但银票金额五千两不能少。”
那店主装模作样地朝窗外看一看,说到:“这么多银子还真不一定能筹备得到。这样吧,两位财主现到外屋坐一会,我上楼与夫人会话后就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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