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雷豹没有多想,带着银票就到村庄去了。
说来也巧,这是一个大村庄,前几天有几家大户人家刚刚死了人,因此,现存不少黑色葬礼服,有新的,有旧的,有破烂不堪的。风雷豹也没有管那么多,用银子一个劲的统统买回来,这才将这帮男人装成黑色外表。
众人听了李超男这一路的故事,都觉得不可想像般。李上策道:“国运,家运,族运,都是有兴有衰。兴则吹风吞肉;衰则撒尿咬手。看来我们李家族的族运还是蒸蒸日上,这次护主行动定有好运当头,神估佛保!”
李超男又想到一件事,问到:“李疯将军葬礼仪式定好了吗?”
李上策答到:“定好啦。是和宋家在一起办。”于是,李上策又将葬礼的细节流程说了一遍。
李超男道:“这么多客人来参加葬礼,又是下午时光,最后等逝人下葬后,要请客人喝三清茶,吃一些果食之类的,以表示对客人的尊重,这也是我们淮军村的俗规。李疯将军的葬礼我估计淮军村会有很多人来参加,这个喝三清茶的礼数不能没有。”
李上策惊道:“我在天津时曾喝过三清茶。绿叶是可以置办的,但古浪城有没有佛手、白梅和松子呢?”
李超男答到:“这个好办,我们淮军村是有大把的三清茶的料。”说到这里,李超男对男一道:“你和男二、男三三人现在就出发,连夜赶回淮军村,按我的单子带回来这些物料即可。然后在明天下午日侧之前赶回到这里!”李超男说着又快速地写了一份纸单。男一、男二和男三转头快马就准备向淮军村赶。
李上策看她们仨还是一个孩子样,于是叫风雷豹道:“你对淮军村有一面之缘,快马保护仨孩子!”李超男笑道:“军师这就谨慎有余了,你别忘记了,这群孩子是淮军村出来的,是淮军后代,她们这么大还需要人保护的吗?”
说话期间,男一、男二和男三已绝尘而去。
话说到这里,李超男又看了看简易军营,说到:“军营虽简,但有淮军风范,李军师劳累了。”李上策笑了笑。
李超男又和躺在军营床上的李球说了两句客套话。
这时军营北面又传来了锣鼓声。听到锣鼓声,李球叫道:“这是淮军送别牺牲将士的哀乐!”李上策侧耳一听,大叫道:“这肯定是黄瑞兰将军派来的吊丧队伍!”说着众人都向军营北面观望。果然是:
黑压压一队,白飘飘一条。有打鼓的,有敲锣的,足有上百人的队伍向军营这边开过来了。
为首那人骑着高头大马,一身黑衣,头戴白帽。
“那是黄将军!”风雷虎指着队伍大声叫道。众人纷纷急步走向前迎接。
“黄将军!你终于回来啦!”丁四跑得最快,边跑边喊道。
“我不是黄将军本人,我是他隔房弟弟,我叫黄瑞蔺。”那队伍前骑马的人跳下马说道。
“啊?你不是黄将军?”
“怎么长相如此神像呢?”
黄瑞蔺笑道:“我和哥哥黄瑞兰还没有出三伏,如何面相不像?若不神像,那就是雷打刀割了。”
“谁是军师李上策?”黄瑞蔺在人群中问道。
“黄将军一路劳苦,我就是李上策,有幸被黄瑞兰将军奉为军师,实在不称职也!”
黄瑞蔺一脸严肃地答到:“我哥瑞兰跟随李大人几十年,从陆上战到海里,从海里又战到陆上,岂有看错人之理!再说啦,护主东洋这是多大的天责,哪有错位之事发生!”
李上策答到:“黄将军说得对。在下听着了。”一听到李上策说话这样恭敬且小心翼翼,黄瑞蔺道:“我来的时侯,哥哥特地叫我带给军师一封信,请观之。”
李上策接过信,一打开:
“军师李上策见鉴:见信如见人。因我大事未定,暂不能回队伍中。刚有我三爹家小儿子黄瑞蔺要参加护主大业,故趁这次吊丧机会,并入护主队伍。黄瑞蔺少时读过几年私塾,出身行伍,但毫无指挥业绩,也只能起一点旁听侧引的作用,但万不可大用。黄瑞蔺口才了得,虽雅书东也不一定占其上风,但军师切不可让吾弟瑞蔺成三国马谡也!”
李上策看信确是黄瑞兰笔迹,深深点了点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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