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怕乏哥罚你?”赵翼嵘问。
“喂!你有没有搞清楚状况,我!弄死了一个!你刚才没填到我说话吗?你聋吗?我把他打趴在地上起不来,他绝对会被那些死尸给活活撕烂的,想想都刺激!”
赵翼嵘不想跟傅松计较,眼睛凝视了他一会,然后便把白堇拉起来,从祠堂的侧门进去了。
穿过一条窄窄的走廊,白堇被甩进了一间布满稻草的房间,居然还是一个木柱式的栅栏门。
晕晕乎乎地没站稳脚,白堇一个踉跄倒在了地上,迷迷糊糊地看见那瘦子将手枪收了起来,和那个大高个把门锁上,便离开了。
白堇意识逐渐模糊,闭上了眼睛……
——
傅松后脚跟在李西明后面,双手插着裤袋,来到了一间房间门前。
“你最好跟乏哥解释清楚,不然有你好看!”赵翼嵘说道。
“管不着!”傅松根本不吃别人威胁的那一套。
站在前面的李西明敲了敲房间的门,清了清嗓子说道:“乏哥,两队人马都回来了。”
过了许久,一个男人的声音才从里面传了出来。
“你们仨都回来了吧?”
“是的,但——”
“那就等明天再说了,天黑了,我没跟你讲过天黑之后我不想见人吗?”
“好……”
李西明的话被打断了,便没有再继续。他回头看了一眼傅松,看他那脸上不屑又得意的表情,冷淡地开口说。
“我劝你收敛点,不是每一次乏哥都会对你做的事视而不见,小心你的脑袋,”李西明用手指画了一个圆圈的手势:“也泡在里面。”
说完,李西明便和赵翼嵘离开了。
傅松则还是一副不以为然的模样,冷笑了一声朝走廊的另一边走去了。
透过房间的门缝,里面是一个豪华的房间,欧式风格的家具摆式,那艳丽条纹的地毯和窗帘。一个巨大的身影背对着门,他正全神贯注地盯着桌子,手里捏着窜红黑色的佛珠……
——
时间回到现在!
白堇醒来之后便回想起来那些事情,他不清楚到底过了多久了,看着窗外的天色判断,应该是凌晨五六点左右。
全部都想起来了,捋清楚之后,就是要想办法赶紧解决问题,逃离这里!
白堇的双手还是被绑着,他用衣袖擦了擦脸,吐了几口口水在稻草上,好像那些血水进了嘴一样。
手腕上的麻绳很大程度上限制了他的行动,本想用蛮力将其挣脱,但经过一番努力之后,才发现那实在是徒劳无功的做法。
他小心翼翼地起身来到了栅栏旁,谨慎地观察了走廊的情况——空无一人。
他把麻绳对准着木柱上的那些倒刺,开始摩擦,因为姿势的别扭,没一会就感觉到了手臂酸痛,总得割一会歇一会,效果甚微。
不知是过了多久,绳子终于是细了不少,白堇一用力,便把麻绳扯断!此时,他的手腕早已被勒出了一道道血痕,但现在顾不上这些了。
麻绳断了,他开始琢磨着眼前这个木柱门了,上面是一把旧式的铁锁。
白堇看了看角落旁的石头,但又仔细瞧了瞧那个小锁头,就算这个玩意再小,它也是个铁制品,想用石头砸开基本不太现实,抛开这个不讲,这方法会造成很大的声响,可能还会引来不测。
白堇绞尽脑汁地想着对策,觉得脑袋都要炸掉了,突然,走廊那边传来了脚步声!
那是皮鞋踏地的声音,而白堇不记得昨天抓他的那两个人之中,有人穿了皮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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