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刀砍一把竹签,生肉腊肉切成块,一肥一瘦中间夹一块腊肉,不拘大小,穿一起,弯几道铁丝一架,就是个简易的烧烤架。
腊肉夹杂着油脂炙烤的香味瞬间和药香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股独有的香味。
肉中有药香,药香中又有肉味,香风被吹进村子里,闻到味的村民,馋的立马坐不住了。
“谁家煮药呢?这么大味?”
“屁,你猪鼻子啊,明明是煮肉,你非说煮药。”
“煮肉怎么还这么大药味?”
“哎呀~越闻越上头,太香啦……怕是满山的炖肉料都扔锅里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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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饭是为了吃,不是用来闻味哒!
李珍在屋里捣鼓了两下就进行不下去了,为什么要忍着?凭要什么忍着?
她付了钱的!
一个字,吃!
“熟没熟,快点!”李珍拿着签子,急吼吼的挥舞着,催促着。
顾毓泽本想再弄个蒜碟和香葱碟,一看李珍吃的满嘴流油的样,算了吧,敢慢一点,她能拿竹签子扎他。
“泽啊,大骨头给我留一根啊!”老顾头悄么声的蹭过去,不敢从李珍嘴里夺食,暗戳戳的提醒儿子别忘了爹!
“还有我,还有我!”方爷也受不了了,小顾做生意有一手,做饭更有一手。
香死个人啦!
李珍不干了,还从来没人敢从她嘴里夺食。
“干嘛干嘛?要不要脸和小辈抢吃的?”
俩老的嘬着牙嘴角直抽抽。
你指挥我俩指挥的跟孙子似的时候,怎么不说尊老敬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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