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你继续写。”眉月看着二石紧握的笔,温柔道。
可此时门又被敲响了。
“真来的不是时候,要不你就签个名,到时内容我再补,只要你认就行。”眉月窃喜,像捡到了便宜一样。
“认,认!”二石感觉这是好事,只要自己不写就行,并连忙签了自己的名字,生怕眉月反悔。
他看了看自己的名字,对签名还是很有信心的。
眉月很是满意地收了二石的签名纸,感觉心里的石头落下了。
此时门再次被敲响,且隐约听到下面有嘈杂的骂声。
“你们还有完没完?”眉月说着就眉头紧蹙,接着就气愤地往房间去,像是忍无可忍了。
她这是干啥?
二石知道刚在他午睡时,眉月下楼把藏在沙发的枪偷偷装到了箱子里拿到了房间。
难道她是?
他想着立马站了起来,并伸手拦住了眉月:“你干吗,是不是拿枪?”
“对,不拿枪,吓唬不住他们,我必须枪毙他们几个才行。”
“你疯了吗?别说擦枪走火,就是拿枪指着他们都是犯法。”二石对这可清楚了,于是大怒极力劝阻。
村里以前经常有人拿枪上山打猎,可有次他们吵架,就拿枪指着同伴,虽只是像闹着玩,但结果还是被抓了,这可是活生生的例子。
“他们太可恨了,我早想拿枪指着他们了,不灭他们一两个吓唬吓唬,以为我们好欺负,乘我爸不在,让我好好过把瘾。”眉月说着绕开二石继续往房间去。
“真假的?”二石质问,接着又斩钉截铁道,“你还灭一两个吓唬吓唬,你那是吓唬吗?你那是要了你的命!”
眉月一听,顿歉意笑了起来,没想到这家伙看起来憨厚傻傻的,遇起事是一点都不含糊,且还较上了劲:“我那是气话,就是吓唬,放心,不是火枪,死不了人。”
“坚决不行。”二石再次追赶上挡在她的前面。
从眉月的话里,她根本就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这枪拿出来,情绪激动起来那可就由不得自己控制了,无论谁受伤,那随时要的可能是自己的命,“枪肯定不能拿,我们报警就行。”
“警察来处理了,可他们消停下后,换波人还是这样。”
“那我们就再报警,就不信治不了他们。”
“可派出所也搬家了,等警察来,他们都嚣张完溜走了。”眉月气不过,但又透露着无奈。
“那也要报,枪肯定是不能拿,指着狗就算了,指着人,哪怕就是吓唬,那也易被坏人抓住把柄,被定了罪。”二石掷地有声地警告道。
自己学校开除就是因为手握了一块碎砖,自己只是想吓唬,但只要遇上别有用心之人,那这解释并没什么卵用。
“他们就是狗,简直猪狗不如,就该枪伺候!”眉月说得是满腔怒火,看得出她有多恨他们。
此时门又被急促地敲响了,那声音震的心脏跟着颤抖,甚至感觉房子都摇晃起来。
“听话,答应我,不做匹夫之勇,你先电话报警,我下去看看啥情况再说。”二石看着眉月认真道。
“那我跟你一起去。”眉月拉着二石不放心。
“没事,我从小农村长大,身上有的是力气,且爷爷没事还教我一些功法强身,他们不能怎样我。”二石说着自信地拍拍胸脯,并推眉月赶紧报警,自己则匆匆下了楼。
“谁呀?”二石大声地问道。
“妈了个巴子,有人在,还不快给老子开门,否则我们就把门撞开了。”话毕更是一脚狠狠地踹门声。
二石一听也没有犹豫,直接上前把门猛力一开,他不想气势上输了。
那人估计想猛踹第二脚,可使上吃奶的劲刚把脚踹出来,结果门开了,他踹个空,顿重心前倾,直接一个劈叉,狠狠地叉了下去。
这人三十多岁,光头,身有纹身,一看就不像好人。
那劈下去着地瞬间除了表情十分痛苦外,裤子也直接开了缝,隐约看到了大红裤衩。
而那二十厘米高的门槛,更是给了痛质的飞跃,这突来的剧痛,让这光头嗷嗷直叫,坐地迟迟没能起来。
“至少报废一周,韧带拉伤是肯定的了,要是撕裂那就更糟糕了,需赶紧治疗。”二石挖半苦着提醒道。
他对这记忆犹新,小时从树上跳下了,结果地滑,直接劈叉了下去,一周躺着没能动,半个月都走路费劲,要知道那时他还小,肌肉韧性强。
光头身后五六个年轻混混忙争前恐后地把这光头搀扶了起来,但他也只是找了个石墩慢慢坐了下去,根本站不来。
二石看了心里特别开心,算是给了他报应,接着继续挖苦道:
“本命年,冲太岁,不积德,恐后面灾难连连,这次劈叉,恐是击中要害,断子绝孙了,要是还没有子女,那可就惨了你的父母,害了你的老婆了。”
这一顿教育,算是替眉月报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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