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展林的身体恢复的非常给力。
警察过来给他做了详细的笔录,考虑他们主观上没有恶意,虽有过激,但是在逼不得已的情况下,且未给对方造成实质性的伤害,念在他们主动认错积极配合,对这次破案有功,所以给与了他们警告和批评教育外,同时也带来了慰问金。
建无缺公司也派代表过来做了道歉,说一点都不知道会有这样的包头工,承认失职,未来将加强监管,坚决不允许再有类似的事情发生,让他们放心到年底再搬家,同时也给与了他们经济补偿。
而陆江维一伙已经被羁押,多罪在身,证据确凿,将接受法律的严惩。
不过二石收到的那封威胁的信,警方还在排查,初步判断并不是陆江维一伙的,而是另有其人,让他们多注意安全。
若能排除,那眉月就放心了,因为她感觉不可能再有什么仇人了,或就只是恶作剧,因为在学校喜欢她的男生还是很多的,不免有嫉妒啥的。
当然这信的事尤展林并不知道,他现在甚是欣慰,罪没白挨,终于盼到了这样的结果,眉月的暑假算是能安宁了。
眉月和二石也是开心坏了,眉月甚至又情不自禁地吻了二石的额头。
他们虽没直接告诉尤展林他们的关系,但明眼人早已看了出来。
尤展林心里是五味陈杂,要是他们不好吧,他会撮合,要是好吧,他又感觉心里哪怪怪的,毕竟女儿还很小,好多事还不懂,没看明白。
当然,平心而论,他是非常欣赏二石的,也很看好这小子。
淳朴实在,临危不乱,机智勇敢,胆识过人,只要一心向善,那真的是不可多得的人才。
现在唯一担心的就是他们还小,接触还少,未来还有很多变数,同时也担心女儿的学业。
他想找机会帮他们缕缕关系,帮他们树立一下正确的交往方式,同时也是为了避免冲动带来的伤害。
这天天气格外给力,傍晚时分的气候像春天一样,病房的另一位病友被家属推着轮椅到院子散心去了。
尤展林见病房没人,并把他们喊到了身边,动情道:“二石,你是个好孩子,也很懂事,叔不止一次在心里夸你,也非常感谢你,但一码归一码,你们现在还小,朋友可以做,其余一律不行。”
这话一出让二石和眉月都懵了,特别是眉月,她非常不能理解父亲这意思。
这不是过河拆桥,赶人家走吗?人家牺牲那么大救你,就换你这冷冷的一句话吗?
尤展林看着情绪不满的眉月,知道她不会轻易接受的,于是又厉声道:“以后你们就只允许先朋友交往,坚决不允许牵手,小小年纪,成何体统!”
“爸!”眉月喊了一声,气了冲了出去。
二石忙道:“叔,您放心,我会牢记您的话的。”
尤展林“恩”了一声,眯着眼睛并没再语。
二石看着眯眼睡觉的尤父,不知所措,并道:“叔,那您先养身体,我先出去了。”话毕并急着想出去看看眉月。
尤展林还是眯着眼睛,像睡着了一样,未搭话。
二石见况并识趣地后退了几步,可刚欲转身离开,尤展林却又开了口:
“孩子,叔不是为难你,更不是拆散你们,叔其实很看好你,也很感激你,叔这样做只是为了你们能长久的好下去,你们现还小,接触还少,希望你能明白叔的苦心。”
“叔,您放心,我能明白的。”二石点头。
“那就好,你帮我再去劝劝小月,她不懂事,又特别任性。”
“叔,您放心,我现在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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