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多谢了，不过身份就不介绍了，就直接说我是准备进来的员工。”二石道。
“可这……”李司机为难了，你要是员工，那都是人事部门的人带你到相应的部门经理那报道，然后部门经理带你到部门和大家认识。
“是有什么难度吗？”二石自然不明白在这。
“要不这样，就说你是过来调研学习的。”
“这也不行，那样他们对我会有距离，了解不了真相，最好是最基层的员工，你看哪个部门闹鬼最凶，你就带我到哪个部门去。”
李司机冥思后：“我给你安排过去做临时保洁员吧，刚好那个部门缺，就是委屈你了。”
“这个挺好，办事要紧。”
“不过你要小心，听说那个部门最邪，凡是新员工去的都离职了，无一例外的都说有恶鬼。”
“恶鬼？”二石疑惑，鬼就鬼吧，还恶，他要看看到底恶到什么程度。
“这也是郭总着急的原因。”
二石沉思，没有说话。他很想豪情壮语一番：李主任，您放心，这都是小儿科的事，包在我身上，还请您转告郭总，让他放心等等美词。
可毕竟是第一次接任务，虽他清楚：这世上并没有什么妖魔鬼怪，他只要辨别或识破了就行。
当然也就是这，让他心里很没底，毕竟人心一旦险恶了，比恶鬼难办！只希望不要太棘手，能马虎交代过去。
环境熟悉完，经过一番琢磨，二石已初步有了方案。
下午李司机按照二石的要求把他安排在了包装二部，类似检验部门。
看着流水机器上的产品一个个地从员工身前躺过，却很少有需要返工的。一看就知这个部门挺清闲，也难怪部门事多。
你要是忙了不可开交，哪还有闲工夫说话，去议论是非，甚至是制造谣言。
李司机的答案是：领导在产品把关上非常严格，说坚决不允许出现一列有质量问题的产品，哪怕在包装上，都严把质量关。
说在这个上面老板吃过亏，而竞争对手，在这个方面已引进了更先进的技术，全面智能化，产品到包装一次性检验过，无需这么多人工投入，且还不易出错。
说从整个产品的核心技术方面对手不如自己，但在这方面，我们不如他们，但整体还是我们有优势。
二石算是明白了，这算是权衡利弊后最好的方案，只是在最薄弱的环节加强人工监管。
李司机把二石带到领班郭佳的办公室。
当然所谓的办公室，就只是一个办公桌和一个档案柜，并没有独立的空间，而是跟整个车间融为一体的。
她看起来三十五六，微胖。李司机介绍了二石的工作岗位后，并说有事匆匆告别了，感觉他也是很怕似的。
二石环顾了下四周，这车间长方形，应该在五六百个平方，两条半封闭的流水线设备，郭佳的办公室就在进门的左手拐角。
此拐角的斜对过，也就是那个拐角是更衣间，里面含有洗手间。那应该也就是车间最独立的空间了，其余都是一眼可以扫过的地方。
二石感觉这布局不是最完美的，不过受空间限制，或也没有更好的办法。
再一细看，二石是受惊，整个车间贴了好多符咒，甚至车间设备上也都贴了符咒，而这符咒的图案不是招财，而是驱鬼。
一般人进来，除了不习惯机器的轰鸣声外，看了这些符咒可能都会毛骨悚然，因为这气氛很阴森压抑。
其次，二石发现这里简真就是谣言的温床，因为条件完全具备，工作清闲，时间充裕，她们需要话题打发时间，且全是女人，或许是女人在这方面心细，易出精活。
见李司机走后，她们看着二石，像是期盼他多带些阳气过来，但同时又议论道：
我敢打赌干不过三天。
三天？也太高估了，能干完明天算我输。
半天就离开的也不是没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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