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月登上亭子,站在奶奶跌倒的位置,这亭栏目测至少有一米高,奶奶个子也就一米五几,要不是翻跨,应该是跌落不下去的,而且这一米高的亭栏也不是奶奶想翻就可以轻易翻的。还有她为啥要翻呢,有点说不通。
当然,若奶奶自己没有翻下去,那就肯定有外力,而这个外力是啥?
昨天并无大风。
种种迹象显示,奶奶可能并不是自然坠亭,而且人为。
眉月看了一圈,亭子周围未有监控,且亭子附近还无灯,也就是说奶奶发生坠亭时,可能并无目击人。
若是奶奶发生坠亭时,保姆真回家取水了,那这个期间可能有嫌疑人过来作了案,若是保姆没有回家取水,而是一直在奶奶身边,那保姆的嫌疑很大。
眉月感觉需要报警。
可一思考,这个还是家属来定,或许奶奶现已经好转,亦或奶奶自己不小心翻下去也不是没有可能,毕竟不能排除因年纪大一时脑袋糊涂。
想着眉月并离开了,接着并直接回家去。
二石下车时天已快黑,而平时这个点还有余晖,都怪这翻滚的乌云久久不去。
见郭怜梦的自行车还在那,为了节省时间,二石也顾不上那么多了,开了锁就直奔眉月家去。
可刚欲开门,门却被打开了,只见眉月气冲冲地站在门口。
二石以为回来晚了没帮上忙,她生气了。
哪知眉月怒不可遏地把他的东西全部往外面一甩,接着大怒道:“以后你不要来了,我是看透你个骗子了。”
二石看着自己被甩出的行李,一脸错愕地看着眉月,良久才冒出一句:“这里面是不是有啥误会了?”
“到现在你还狡辩,还存在侥幸心理,给你时间,给你改过了机会,可你倒好,你却变本加厉把她带回家,还上了我的床。”
“这……”二石的脑袋如铁锤重击了般嗡嗡作响。
眉月见他无言以对,并直接把门关了起来。
“小月,不是这样的,你误解了,她只是困……”二石清醒过来,忙敲门解释。
“张二蛋,你还想瞒我到什么时候,我就是那么好骗的吗?”眉月再次猛烈开了门,并很是伤心地哭了起来。
“小月,你听我解释……”
“我不想听,我在卫生间发现了她的耳坠,在我的床上有她的头发,而前天在你的肩上我一样发现了这个头发,而在你的床上发现了她的袜子,甚至在床下还发现了这个。”眉月说着举起那个小方片包就朝二石扔去,“张二蛋,这你们都用上了,你还有什么想解释的,想狡辩的?”
二石捡起,看着那个被撕开的小方片袋子脑袋又是一阵胀痛,因为上面写着“避孕套”三字。
二石算是明白了,这是被人暗算了,而暗算自己的可能正是郭怜梦,他脸煞白:“小月,你一定要冷静,你听我解……”
二石话未说完,门又被“哐”的一声再次关上了。
伴随着门的响声,一道闪电在不远处劈下,紧接着就是刺耳的雷声。
“眉月,你听我解释,我是被人暗算了,是有人想挑拨离间我们。”二石拍着门大叫,可无论二石怎么呼喊,眉月就是不开门。
天空轰轰地响个不停,看来雨即将而至,上次被冰雹砸的淤青的身体还隐隐痛,可别再来一次。
他无奈地立在门前,手中还拿着眉月上午给他的伞,心头一阵阵楚痛。
“小月,开门,你听我解释。”
屋里并无反应,相反的是天空的雷电给了他呼应,接着就是瓢泼大雨直接落下,且真还伴随着冰雹。
他立在暴雨中,任由其拍打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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