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碎空间转换器后，王炎身形变换，立刻转移到了迦南学院外面。
虽然在空间术方面的造诣一般般，但短距离的传送还是没问题的，最多就是位置出现一点无伤大雅的偏移。
“怎么回事？卧槽！”
看着眼前的一幕，挂在树上的王炎忍不住爆了句粗口。
就见巨大的棍子从牛逼里面拔出来……
不对，是巨大的焚天炼气塔慢慢升起，与迦南学院完全分离。
伴随着“啵”的响声，原地只留下一个黑黝黝的洞口，以及从焚天炼气塔内不断坠落的火星。
“草踏马！”
王炎真是被惊到了。
世界之大，无奇不有。
这么牛逼的场面还是第一次见到。
“喁喁喁！”
“哞！”
嘹亮与沉闷，两股不同的声音交织在一起。
焚天炼气塔飞向天空，快速调转方向。
与此同时，炫目的光芒从塔身上绽放，在空气中勾勒出一匹巨马的模样。
而焚天炼气塔的位置，正好在巨马的肚子下面。
“这特么……我猜对了……竟然真的是马和牛……”
看到眼前的一幕，王炎脑瓜子嗡嗡作响。
本来以为只是个荤笑话，没想到变成真的了。
巨马变化的速度很快，巨牛也一点都不慢。
整座迦南学院凌空飞起，由平躺变成了竖立。
光芒乍现，如笔墨般将巨牛的身体补全。
前后仅仅十来个呼吸，巨马和巨牛便完全呈现在眼前。
只不过因为绝大部分身体都是能量构成的，巨马和巨牛的身体看上去非常虚幻，仅仅马棍和牛逼真实。
“这这这……传说竟然是真的……”
眼前的一幕实在太过惊悚，院长顾不上战斗，开始转行当起了解说。
“传说在很久很久以前，久远到八大古族还没有建立，这个世界上便有了两个超级强者，帝马和帝牛。他们达到了世间的巅峰，不管用任何方法，都无法更进一步。”
“于是，他们选择互相战斗，希望在生与死之间突破最后的枷锁。”
“那一战打的天昏地暗、日月无光、江洋翻覆、天崩地裂。二者的最强招数撞击，已经超出了这个世界能够承受的极限。”
“天空被撕裂了，黑暗涌进来了！”
院长看向天空，仿佛曾经的一切是他亲眼所见。
“没有人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也没有人能够抵抗，除了帝马和帝牛。”
“吞噬、同化，哪怕泥土也逃不掉。所有有形之物，都是黑暗的粮食。”
“帝马和帝牛放弃了战斗，联手将空间修补。但黑暗太强了，就算帝马和帝牛的力量都无法将其消灭。”
“为了这个世界，也为了弥补自己的过错，帝马和帝牛选择以血肉镇压黑暗。而这，也是异马和异牛的来历。”
院长看向小青，继续说道：“帝马和帝牛重新出世，代表他们所镇压的黑暗出了问题。你们想要的东西已经到手，继续战斗下去没有任何意义。离开吧，或许以后我们还会并肩作战。”
院长的内心其实并没有表现出来的那样大度，但没办法。
想要杀掉小青，付出的代价他承受不起。
更何况，不远处还有个王炎呢！
“情况，貌似有点奇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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