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听闻,有些武者在与别人打斗的时候,会因为中了内伤,而神智不清。”
“另外,我还听一些大夫说,如果一个人的头脑或经络受了伤,也会失去常性,出现发椤或痴呆的模样!”
听到这话,众人皆生出一片惋惜之情,摇头晃脑,不断发出悲悯之声。
那个仗义真言的人满脸哀伤,心里痛苦,喃喃自语道:“杨丰兄弟,你要保重呀,你可不能有事呀,要是你有个闪失,我这一辈子都会难受的。”
“现在像你这样正义凛然的人,这样的少年侠士,已经太少了,我非常盼望你神威无敌,能够把这世上的坏人全部杀死!”
“这世上有太多该死的人,可其中绝对没有你杨丰兄弟呀!”
……
马蹄声在这个人的身边响起,石辰的声音吼道:“狗东西,原来你躲在这里!”
听到这一声,那个仗义直言的人目瞪口呆,脸色煞白,顿时不敢抬头去看,更不敢站直身子,只得耸肩缩背地呆立原地。
“怎么,你是不是看到那个少年不行了,就假装不认识我?”
“我告诉你,凡是得罪我们石氏兄弟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
一把抓住那个人的衣服,石辰把他拽到身边,喝道:
“你怎么这么没义气?”
“那个少年,刚刚还给了你一锭金子,让你去看大夫,怎么,你这么快就把他给忘了?”
“看到他现在痴痴呆呆的样子,你也不去关心一下他,问问他要不要去看大夫,你就这么躲着,你还是人吗?”
这个人心下恐惧,但他一听到石辰这番话,马上省悟,转头道:
“你说得对,我是应该去看看那个杨丰兄弟,顺便帮你们瞧瞧,他是不是伤了、死了或者疯了?”
石辰恼怒道:“什么,帮我们去瞧瞧,你会不会说话,是你自己要去!”
这个人马上明白,这对石氏兄弟,心里也很困惑,他们不敢肯定那个少年杨丰的状态,所以才想起自己,想通过自己,去打探一下那个少年杨丰的状况。
不过正好,这个人本就关心杨丰,只是碍于石氏兄弟在这里,他不敢明目张胆地去看。
现在有了石氏兄弟的话,他正好堂而皇之地去看看杨丰,看杨丰到底怎么样了。
当即迈开双腿,这个人向杨丰跑去,一脸喜悦。
……
到了近处,这个人看到杨丰面容的时候,心下一惊,一时说不出话来。
只见杨丰的神态如常,一层厚实的金黄色真气如铠甲般穿在杨丰和神驹的身上,令杨丰如同九重天的天神大元帅,令人望而生畏。
看到这个人一脸震惊的样子,杨丰温言道:“这位大哥,你不必担心,凭着他们两个,还伤不了我。”
这个人一听,感到杨丰声音如常,语气友善,知道他还认得自己,就说明他没有疯,只是在这里稍作休息。
心下大喜,这个人粲然一笑。
不知是高兴还是悲伤,这个人热泪夺眶而出,赶紧抬手抹泪道:
“真是太好了,杨丰兄弟,我看你没有事,真是太高兴了,刚刚我还听说,你要么是死,要么是疯,我内心悲痛不已。”
“现在好了,杨丰兄弟如天神降世,神威无比,就凭着你的这股气势,就已经远超石氏兄弟,我可以放心地观战啦!”
微微点头,杨丰露出微笑,宽慰道:“这位大哥,你且放宽心,很快,我就会打破谣言,让这里的所有人都知道,我杨丰擒此二贼,易如反掌。”
这个人高兴地喊道:“好,杨丰兄弟,我相信你,今天他们二人,一定必败!”
杨丰一笑,纵马疾驰,冲着石辰奔去。
……
石辰一怔,愕然道:“好家伙,那个家伙还没有死?”
“这不可能,他所承受的可是火炎真气和火炎刀,这两种功法,不论哪一样,非火系武者都难以承受,他到底是怎么回事?”
双掌生出一把火炎刀,石辰勒马而出,神色迟疑,感觉自己这一去,很可能有去无回。
因为自己的火炎真气和火炎刀,并不对杨丰构成伤害,那么自己前去,将要使出的功力和招术,也不会有太大功效,多半是徒劳。
那时不但不能伤杨丰分毫,反而让自己身陷险境,非常危险!
想到这里,石辰不顾众目睽睽,勒马奔向石午的身边,像是逃跑。
赫然耸现出这样一幕,引起围观的人哑然失笑。
这种笑声一旦产生,就像瘟疫一样,会感染更多的人,不多一刻,现场围观的人全部得了瘟疫般,发出哄堂大笑,直笑得轰然若雷。
石辰听到笑声,脸色通红,不过他不敢杀回马枪,担心与杨丰二次相斗,自己会死在他的手里。
奔到石午的身边,石辰连忙问道:“石午,那个杨丰没有死,怎么办?”
“如果他不怕我们的火炎真气和火炎刀,我们当真不是他的对手,这下可怎么办,难道我们要当着众人的面,狼狈而逃吗?”
石午虽然勒马在原地,可是看到杨丰人马俱动,神气扬扬,像没事一样,内心也是震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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