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大爷的,你能想得出更刺激的办法吗?”
“那总不能看着他这样吧?”
我看着方朝应在床上滚来滚去,有好几次都差点摔到床下,不确定的问:“真要扣?”
“不扣能怎么办?”
扣就扣吧,我正准备去拿桶,陈可云接着说:“你来,你有经验。”
“你大爷,我这也是第一次扣人家喉咙,怎么说我有经验?”
陈可云指了指戴着的眼镜,“光线太暗,我看不清楚。”说完跑去拿桶了。
他的理由天衣无缝,让我无话可说。
我在宿舍里翻箱倒柜的找了找,幸好上次包饺子买的一次性手套没丢掉。戴上手套,做了一会思想斗争,然后把手伸到方朝应的口中,心里暗暗的想着:小哥,千万别咬我的手啊!
可刚放进去不到五秒,方朝应牙齿上下一合,疼的我一声惊呼,酒立即醒了一半。
陈可云蹲在旁边,两只手抱着桶,小鸡啄米般的点着头,眼镜都笑歪了。
“嘶,好疼啊,你大爷的,你出的馊主意。”
也许是由于我的一声惊呼,柳于奇醒了过来,睡眼朦胧的看着我们,“你们干嘛呢?”
陈可云蹦出两个字,“救人。”
柳于奇继续说:“你们这是救人还是整人呢?”说完又躺下了。
看了一眼宿舍,肖应林的床铺空空如也,单昌家又是夜不归宿了。
陈可云戴上一次性手套,“我来。”
随即他也是一声惊呼,手指往外面拉了拉,可没拉出来,他疼得瞪圆了眼睛,面色通红,“嘶,好疼啊,松口,你倒是快松口啊!”
眼见没效果,他捏着方朝应的脸颊,这才虎口逃生,然后用力的甩着手,一个劲的倒吸着凉气。
连着试了几次都没效果,反倒是陈可云的手指上凭空多了几个牙齿印,于是我和他搬了几张椅子放在赖宜应床边挡着,然后睡觉去了。
经过这么一折腾,都已经三点多钟了。
第二天一大早,一阵“哐啷”声把我们吵醒,接着一声痛呼:“我X,谁把椅子放在我床边啊?”
揉揉眼睛,只见方朝应单手捂着额头,床边的椅子倒了一张,然后他捂着额头向卫生间跑去。
要是让方朝应知道昨晚陈可云在他嘴里一通乱扣,扣了一次还不过瘾,再接着扣,他可能会扛起陈可云直接丢到学校的池塘里喂蝌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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