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写在黄纸上,闪烁着雪白色的光亮一闪而逝,然后黄纸还是黄纸,写上去的名字却已经消失不见了。
高怜生将黄纸收起,说道:“有人在南来居外看见了陆海棠。”
宁北瞳孔缩成一点,从在淮海城见到陆海棠到现在满打满算也不过只是一个半月的时间,在没有飞云的情况下陆海棠不可能这么快就回到京都。
但他却并没有怀疑这句话,因为任何的事情发生在陆海棠的身上他都不觉得意外。
他没有说话,高怜生将黄纸塞进衣襟当中,接着说道:“是绣衣使的一个探子,很巧,他是我的人,而我的人嘴巴往往很严。”
宁北沉默了一瞬,然后问道:“不会被发现?”
高怜生淡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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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世上的任何势力都很难做到上下一心,百官们分成了两个派系,就连宫里的那些内侍都开始争斗起来,绣衣使自然也是如此。”
高怜生选择站在了他这里,那么站在宁瑶一方的是谁?
宁北只是思考了一瞬就猜到了是何许人也,那位始终站在神皇身后的绣衣使首领,也是在绣衣使当中地位仅在高怜生之上的那个人。
“和公主比起来,我的胜算并不高。”
高怜生平静道:“帝王之道在于均衡,若是绣衣使完全站在公主一方,那你就输定了。”
从没有人质疑绣衣使的强大,作为神皇手中最锋利的一把利刃,这个不知道有多少人的组织潜伏在神朝的每一个地方。
他看着宁北,平静的声音顿了顿,然后继续道:“何况,你我之间的确有些交情。”
这话倒是不假,而且他们之间的交情也的确很不错。
此刻宁北也明悟为何绣衣使这一次的表现不是那么完美,原来是高怜生在从中插手。
“这件事瞒不过你的顶头上司。”
高怜生点了点头,面上却并没有什么忧色:“他既然是我的上官,我做事自然是瞒不过他,不过他并不会阻止,反倒是很乐意看到这样的情况发生。”
正如先前所说,帝王在意均衡,两手托着两个人,想让谁上去,想让谁下去,全凭帝王意志一言而决。
不会放任某一方一家独大。
窗外的雨声渐渐变得越来越弱,高怜生回头望着门外,泥泞的地面积攒了许多雨水。
“雨停了。”
和宁北告个别,俯身将纸伞拿起打开重新撑在头顶,缓缓地离开了旧院当中,脚下泥泞路面没有任何痕迹,就好似从未有人来过。
......
......
前两章陆海棠坐云舟回朝歌的时候我写错了一段,并不是没有离开过淮海城,而是出去外面和寇长秋谈话之后才决定坐云舟回朝歌,已经改过来了,但各个渠道应该不会同步过去,所以在这里说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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