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韫和谢衡的架没吵起来,次日赶路的时候,却发现卢植上马的动作有些别扭,而卢植看到她时,神情更是慌乱,顾韫强忍着笑,心里最后那一点点憋闷也没了。
谢衡在乎她,不容一点差错。
原以为是场协议,不想被喜欢了两世,顾韫一路上每每想到这些,也会忍不住唇角往起翘。
也不知是不是怕她再多想,一路上再去见王邵秋,谢衡都会带着顾韫,那个叫文心的丫头也没有再用不善的目光看过顾韫。
路上顾韫观察,王邵秋对谢衡也是当做表弟,并未见别的异样举动。
待半个月后,到了西南准备的府中,顾韫明明一路上不曾受过累,可整个人却疲惫的狠,下车时都是被谢衡抱进府的。
后照房,文心一脸不快,“娘子,表夫人也太过份了,今日初到府中就让表少爷抱着她进府,岂不是告诉所有人表少爷在乎她?”
“他们二人是夫妻,表弟妹身子又不舒服,先前我就已经说过,不许乱说。”
文心张了张嘴不作声了,半响又不甘心,“舅姥爷如何才能过来?也好为娘子出头。”
王邵秋垂下眼帘,“当年是我自己要嫁的,又与别人何甘?今日变成这般也是我自己的错。”
前院,谢衡却叫了荀神医给顾韫把脉,荀神医挑挑眉,起身与谢衡去外间说话。
谢衡却是极紧张的,“可是有什么不对?”
荀神医看他紧张的样子,心想好小子也有你紧张的时候了,不过到底没有再多逗他,“有身孕了,脉相虽然不明显,不过错不了,待过半个月就能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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