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还请圣女现在就帮忙治人证,”陈夷之仿佛松了口气。
王玄之以眼神询问自打进了大堂后,就在暗中打量的人,你可有看出什么端倪?
道一摇头,见那两人已经出了屋,这才说,“干净得很,只有小孩子留下的痕迹,但这些东西也有限,”她抬了抬下巴,示意他看,“喏,你看或许是因为圣女喜穿白的缘故,这些小孩子得她收留,都下意识的爱干净,不也脏得太过分。”
正说着林二白‘啪叽’摔地上了,第一反应不是安抚摔到的膝盖,而是将身上沾的脏东西拍干净。
“灵台村的大人都很喜欢圣女,尤其推崇她,但是小孩子似乎就是些怕她,这是不是大夫都会遇上的问题?”王玄之偏头问她。
道一尴尬的笑了,“寺卿以为我有机会行医,再遇上这等事?”
王玄之正想如何不着痕迹的安慰人,两人从大堂走到末尾的房间,便听到里头传来了惊恐的哭声。
“是紫芝!”王玄之取下腰间骨笛,道一同时拿出了罗盘。两人对视一眼,立刻冲进了房间。
里面的情形,与二人想的大为不同。
陈五静静的躺在床上,他手上挂着一条奇怪的管子,里面还有水流,床头上方有一个透明的瓶子,看材质与村子穿的窗棂相同。
水流正是从这瓶子里往下流,最后传输到陈五的身体里。
“紫芝怎么了?”王玄之看着抱着好兄弟大腿不放的小姑娘,此刻像是被魇住了一般,闭着眼嚎啕大哭。
圣女嫌恶的瞪了过去,“叫她闭嘴,吵到我的病人了。”
陈夷之手忙脚乱的安抚,半点作用也无,他只得把求救目光投向了道一,这事儿她最擅长了。
道一视若无睹,抱着她的罗盘,在房间里小步挪动,罗盘上的指针,疯狂乱转,毫无方向可言。
她心里有一个大胆的猜测。
道一来到床边,探了一下陈五的脉,唰的一下拨出了那根管子,“你给他身体里灌了什么?脉象越来越弱了。”
古法传血有之,与此有些相同,但这个法子风险极大,圣女给陈五输的还不是血。
圣女也非常生气,“你们当中有人会医,竟然还教我来治病,如今又中途破坏,这便是官府中人行事吗,当真是好生无理。”
道一更生气,“不良帅你说这位圣女是如何治咱们的证人的。”
陈夷之边拍人边回话,“进来之后她直接给陈五装上这奇怪的东西——”
“可有望闻问切?”
“并无。”
“你现在还有什么好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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