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迷期间我有被挟持过,那感觉不像假的。”王一珩说。
“到这个地步了,能找到的早就找到了,寻人启事贴的到处都是,但凡和别人接触过,没可能不被找到才对。”陈朔说。
“大家潜台词是不找了吗?”闫泓说道。
“我没有想责怪谁的意思,我也想说,不如大家都回去,该干嘛干嘛。确实,过了这么些天,四处找不到,当时我听冼扬的意思……总之,现在我们除了求个心安,其实什么都做不了。”
几句话说完了,闫泓怎么都觉得嘴里干巴巴的。
“最主要的是,咱们现在有精神站到这里,他们回来说不定不远了,大家都把心放宽点。”王一珩接续着这干巴巴的话。
“可能不能回来真的两说,要回来咱们醒过来之后就该立马回来了才对。”丁宁宁忍不住又说道,嘴里带着点哭腔。
王一珩看了看她,跟着也有点勾起难过的情绪来。
另外两人也低下头默不作声。
回学校的一路上,依旧没有一个人说话,气氛和天气一样,凝滞到了冰点,一直冷却到各自回到寝室为止。
不约而同地,几人拆开了甜品店一个孩子给的糖果。
糖果纸里写着相同的几个字:
忧虑无用的事,就把心放到肚子里,据我所知,几个人算是没大事儿。
啊对对对,看着他们都要感激涕零,我得承认,就是我写的。
一边缠着爸爸妈妈去那边吃甜品,一边把控着他们和我相遇的时间节点。
管这个闲事真是烦人,不过既然不会有损我作弊上观的固有神设,让这几个人少叽叽歪歪一会儿还是不错的。
对了,因为吵闹不听话,我被勒令不准吃糖。
持续emo中,下次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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