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商讨奶茶合作事宜时,真金也不插话,只坐在那旁听,完全任由阔阔真做主。
见他们说得差不多了,方才站起身,“你们聊着,孤还得进宫一趟,就不作陪了。”
“这都临着晚膳了,还进宫干嘛?”阔阔真问道。
“父汗召我陪膳,顺便说些政务,什么时辰回来也说不定,你也不用等我。”
真金边说边往外走,似乎又想起了什么,停在门口,“对了,最近大家出行都小心着些,尤其是你们两个,没事别乱跑,最好不要出城。”
囊家真是个柔顺的性子,见兄长说得郑重,便应承道,“那我在府里待着便是。”
“为什么啊?”忽笃怯迷思却有些急,她一向好动,可不喜欢被关起来。
真金解释道,“这些日子,燕地冒出了几股来历不明的流匪,打破了好几个坞堡,永清那边一个小马场都糟了殃,被劫了几百匹马。虽然不算什么大患,但这些流匪行踪飘忽,神出鬼没的,谁也不知道他们会在哪里出现,自然还是小心一点为好。”
忽笃怯迷思一听,只得悻悻然。
虽然真金说得简略,似乎不是什么大事,但如今中都是忽必烈驻跸之地,重兵镇守之下还发生这样的事肯定不简单。
作为燕王,封地内出事,忽必烈自然要召他前去讨论处置方案。
蒙古虽然灭亡金国都三十年了,北方这些地方也早就在他们统治之下,但蒙古人并不擅长也不重视地方治理。
之前的历任大汗实行的都是草原本位政策,把居庸关以北看成是内地,而中原汉地只是大蒙古国的东南一隅。
对中原施行的统治野蛮而粗疏,除了掠夺盘剥,其他都不关心,基本上对地方就是放任自流。
到了忽必烈上台,他已经有意改用汉法,不过如今时间还太短,对地方也还谈不上什么有效管理。
因此,在地方基层管理缺失的情况下,想要捕捉到流匪的踪迹其实很难。
如果把军队盲目地放出去找,那以蒙古军的传统,所过之处怕是要寸草不生了,匪能不能剿到不说,地方倒是真的烂了,还行个屁的汉法。
真金刚离开,忽笃怯迷思便抱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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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流匪而已,随便派几支兵马去剿了便是,至于连门都不让我们出么?”
“忽笃莫闹,你王兄也是为了你们的安全着想,你就老实在府里待着,哪里都不许去!”阔阔真语气有些严厉。
“哦,知道了。”忽笃怯迷思一脸沮丧,“哎,待在府里岂不是要闷死,这可怎么办啊……”
这时正好瞟见林彻,不由眼珠一转,“欸嘿,有了!南蛮子,既然我们不能出门,那从明天开始,你就到府上来给我们解闷!”
林彻双手一摊,“我过几天就要走了,来不了。”
“什么?”忽笃怯迷思很是吃惊,“你要走?去哪里?”
囊家真突然听到林彻说要走,神情变得紧张起来,“西门,你要去哪里?”
“回家啊,刚定下时间,还没来得及和你们说呢。”林彻解释道,“我出门已经很久了,加上燕王还托我生产一批哈达,还要赶在六月前运来,我这不得抓紧时间回去安排么。”
“不能多待些时间么?”囊家真心中不舍。
林彻只好说,“天下无不散之宴席,就算我这次回去了,以后又不是不再见了。”
这时阔阔真也开口了,“西门舍人,你真的要走?那刚才商量好的奶茶合作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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