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三两日的休养,丑儿的脚伤在涂过紫花研磨的药汁后已完全恢复,而秦川与武胜两人身上的血包也不治而愈。
几日的相处下来,三人已相处的犹如一家人般,秦川与丑儿将武胜当作弟弟看待,而武胜则把唯一的两人当作亲人,一口一个大哥,一口一个丑儿姐的叫着。
当得知武胜不识字,几日的时间秦川一笔一划的教着武胜识字、写字。而武胜竟出奇的聪明,几乎到了过目不忘的境界,一个字读一遍写一遍后武胜便记住了。
虽说武胜记忆力惊人却不见半分的傲气,每天一大早便拿着一根木棍在地上一笔一画的练习着昨日秦川所教的字,短短小半个时辰,木屋旁的地面上已是密密麻麻写满了一地武胜一丝不苟的所写的大字。
而这几日空闲的时间,武胜则带着秦川深入密林中练习着打猎,相比于武胜的练字,秦川的打猎可就慢多了。
只见武胜在山林中闲逛片刻便能就地取材做出一张结实的弓来,在简陋的弓上系上弹性优良的兽筋随即架起一只短短的木箭。身子躲在密集的丛林里屏气凝神,瞅准猎物拉满弯弓一松手必定弹无虚发。
头两天秦川照着武胜样子拉弓射箭,可每次少数射在了一边的石头上和树上,多次却都是射了个空。因此头几日秦川和武胜一起出去打猎,去时两人雄心勃勃,回来时只见武胜满脸欢喜,而秦川则跟在后面垂头丧气。
丑儿每次夸过武胜后总是不忘安慰秦川,秦川听过后稍微恢复常色慢慢振作起来。于是,接下来的每日大早,武胜在木屋前练习着写字,秦川则在不远处默默的拉弓射箭。
渐渐每次出去打猎时,秦川不再心急的拉弓射箭而是站在武胜旁边仔细观察武胜一举一动,从气息到到动作再到出箭的时机,秦川一丝不落的记在心里,然后尝试着去练习。最初依旧一如所获,秦川耐着性子继续琢磨苦练,手中都磨出了水泡也不停歇,当水泡慢慢磨成了老茧,秦川的技艺已从无到有的熟练起来。
功夫不负有心人,慢慢的秦川能独自射到一两只野鸡野兔,到后来的五六只,每天的猎物渐渐多了起来。当秦川能独自捕获到野猪和野鹿时,打猎的本事朝着武胜紧紧追赶了上来。
以后的每晚当两人肩上扛着不相上下的一堆野味回来后,总会你的我的暗暗比较一番今日的收获。随着打的猎物越来越多,一时间吃不完,于是又在河边围起两个栅栏。
四个栅栏里分别圈养着野猪、野兔、野鸡还有单独圈养的两只野鹿,宛如一处动物世界般的热闹。秦川在这段时间不断磨练着生存技能,身体也在不知不觉中越发强健起来,气力、敏捷度随之增长着。十几米高的大树秦川能一口气如猴子般敏捷的爬上枝头摘下那最红最甜的野果。
每日在林间摘野果、打猎、烧烤着流油的野味,好不自在的过了小半月光景。
这夜如往常般,吃饱喝足的三人已安然睡下,半夜时分,院外圈养的野物突然惊恐不安的乱叫起来,像是碰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
一连串瘆人的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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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惊醒了三人,秦川与武胜立即挺身而起,随手抄起身旁捕猎的的石棒与石矛。
当两人急奔到兽圈时,只见兽圈内早已一片狼藉,辛苦打来的野物被撕咬的稀碎惨不忍睹。两只野鹿一只身子已被咬去大半,另一只完整的野鹿脖子上却有着两个血窟窿,血流了一地,俯身一抹身子尚还余温。
秦川与武胜二人眼看着这一地的残肢断骸愤慨不已,武胜年轻气盛看着如此令人愤恨的一幕二话不说便欲顺着血迹追寻。却被秦川拦下道“小武,这山林半夜中野兽出没较多,若是这野兽还在附近我们走了丑儿怎么办?”武胜闻言只得作罢。
两人匆匆将这一地血腥收拾下,便又回去歇息了。
待到天亮,两人匆匆吃过早饭,便顺着昨夜留下的血迹追寻而去,走了大约十多里路,零星的血迹到了一条小溪边便再没了痕迹。
武胜眼见如此不甘道“一定就在这附近,大哥我们分头找。”说着已沿着溪边一路搜寻。
秦川见武胜沿着溪边寻找,遥望着溪水对面的密林似乎有些践踏的痕迹一声不响的渡过溪水来到对岸。刚到岸上再次发现了几滴零星血迹,随即冲着武胜摆手示意,待武胜赶来时,两人一同随着零星的血滴一路而上。
当行至一块大青石旁血迹再也没了一丝踪迹。武胜眼看着山林间大片的古树和巨石,不禁疑惑道“大哥,血迹又没了,这回往哪走?”
秦川像没听到似的,四下观察着此处的山林,不由轻声道“小武你有没有觉得这里静的离奇,一声鸟叫都没有?”听秦川这么一说,武胜也觉察到此处的异常。只觉得自己仿佛成了猎物被一双暗处的眼睛盯住,不由得提高警惕。
只听一声威势震天的呼啸响起,从大青石上跃出一只吊睛白虎奔着武胜扑来。当白虎猛扑而来时武胜方才反应过来,根本已来不及躲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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