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不是我的下属,为什么我要告诉你全部的计划?”猥裸反唇相讥,“我们难道不是仅仅只是一群被逼到边缘苟延残喘的互助会?”
“你……”不知火身边亮了起来,似乎隐隐有火光在燃烧。
“你不会无缘无故地召集我们。”俊美的男人慢慢开口,“说吧,猥裸,你想要做什么。”
“要开始了。”猥裸说道。
“什么?”听到这句没头没尾的话,不知火几乎立刻忘记了刚才的争执。
“是的,大幕拉开,钥匙已经到了。”猥裸显得自信昂让。
……
房间里的众人已经消失,只剩下猥裸和白衣女人。
“你还有什么事情吗?”他看了眼对方。
白衣女人没有说话,她只是从口袋里取出一个卷轴在地上展开。
“哼,如果你还是来了,为什么又要用这种方式呢?”猥裸低声道。
“看你们吵架的话,没有必要亲自到场。”清冷高傲的女人声音从卷轴里传出,“你先退下。”
“是,主人。”白衣女人躬身一礼,退出了房间。
“你的计划,遇到阻碍了。”卷轴里传出的女声玩味道。
“是吗?”猥裸不置可否。
“就像每一个故事里的魔王都会遇到命中注定的勇者一样,你也一样不是吗?”女人笑道,“所以,要不要我帮你去把勇者在还没有觉醒前就抹杀掉?”
“呵呵。”猥裸冷笑一声,“如果你没有别的事情,我可要走了。”
“都是假的对吗?”女人的声音严肃下来。
“什么假的?”猥裸仿佛不明白。
“所谓的新时代,所谓的钥匙,都是骗人的。”女人说道,“根本就没有。”
“……”猥裸一阵沉默。
“不知火是个傻子,寺清手只有仇恨。”女人说道,“他们不过是站在了那个不属于他们的层次,甚至根本就不明白。”
猥裸还是一言不发。
“白藏主迷失了自我,而彭侯……他只是个想要回家的孩子。”女人继续说道。
“……”
“在乎的不明白,明白的不在乎,这就是你想要的?”女人自顾自地说着,“你想要的东西,没有那么简单。”
“那么,你想要退出吗?”猥裸终于开口。
“事实上我很迷茫呢。”女人的声音里掩饰不住笑意,“继续留在这里有什么意义吗?是研究一些不知所谓的‘弗兰肯斯坦’,还是说帮助火车走上歧路?既然你想走那一步,那么你应该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这些都没有任何价值呢。”
“我可以帮你。”猥裸说道,“帮你达成你的愿望。”
“哦?”女人哈哈大笑,“猥裸啊猥裸,该说你是自大狂妄,还是无知可笑呢?帮助我达成我的愿望?”
她的声音冷了下来:“没有世人可以做到!”
“我可以。”猥裸的声音非常肯定,“只要我可以成功,你就能达成愿望。”
卷轴里没有回应的声音。
过了良久。
“这可……”女人犹豫着开口了,“真不是个好主意啊……”
“呵。”猥裸笑了一声。
“怎么办呢?”女人仿佛陷入了犹豫,“这可真是令人为难呢,为什么我会对好不容易看到希望的愿望产生拒绝的想法呢?”
猥裸没有回答。
“好吧好吧,你赢了。”女人的声音似乎有些沮丧,“所以说,实现愿望并不是什么好事对吗?”
猥裸没有回答。
“命运真是个奇怪的东西,愿望的实现方法也总是出乎意料,反正它总是像个顽皮的孩子一样,让你得到不完美的完美。”女人的声音显得很慵懒疲倦,“既然这样的话,我恐怕需要提前做些准备了。”
“随你。”猥裸说道。
“即便是不小心弄死了与魔王对抗的勇者也无所谓?”
“你做不到的。”猥裸说道,“命运就是这样,不论你怎么做,不论你怎么去反抗它,它只会以更强劲的方式反击。”
“不无道理。”女人认可了,“所以,注定失败的成功,也是成功对吗?”
猥裸这一次没有回答她。
“既然如此,就让那孩子去玩玩吧,她可是渴望了好久了呢……”
卷轴慢慢自己合了起来。
然后消失得无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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