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往坦妮娅家里转一圈,这就到了下午三四点钟的光景了。
却说那法拉莲在城门处,从上午一直等到下午,等得她正要暴走之时,终于有下人回复,陈符骑着自行车来了。
一脚使在一名随从的屁股上,这名随从被她踢得向前一个踉跄。硬着头皮,只好站到路中间,又手一摊张开,将路拦了近半,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拦在陈符面前。偏偏在陈符临近时,他脑袋一侧,双目闭上,一副等着挨撞的壮烈样。
陈符一个急刹车:“喂!我这是车,虽然是自行车,可也是车,你就不怕我撞死你呀。”
这名随从听到陈符刹车的声音,隔了好一会没见撞上,此刻又听到陈符的骂声,于是大松一口气,还未等他回话,一旁法拉莲的声音却响起。
“是吗?你倒是撞啊,我倒要看看你会将他撞成什么样子。”
“咦?哟!这不是法拉莲小姐吗?难不成,这个脑子有坑的家伙是你的下人吧?我这不还没撞上吗,难道他是你使的?就这么冲到路中间,一副任人撞的样子。唉!真要讹人的话,也不该找我这样的穷人啊,骑自行车的,你能榨出几个钱。”
至于法拉莲早上找仆人来叫他,连仆人都一副看不起人的样子,臭屁得很,这本就让陈符很不爽。现在这名随从又是在大马路中间拦下他,不巧,法拉莲将这名随从踢到路中间的一幕正好被他看到。
虽然不知道法拉莲想干什么,不过没憋好屁就是了。于是,陈符出口也不客气,口口声声就说她们是故意的,还明指她就是想讹人。
陈符的话难听,听得法拉莲嘴都气歪了,可是现在有求于人,又不好发作。
强忍着将心头怒火压下去,自我安慰:先忍忍这口气,以后再慢慢找这小子算帐。
嘴角扯了扯,免强挤出一个皮笑肉不笑的笑容:“怎么会呢,我是真找你有事。”
“你?找我有事?我们不是很熟吧?”
牙痛啊!狠狠地咬了咬牙,法拉莲道:“呵呵,总算是认识吧。这么站在路上也不好说法,要不,上楼上说?”说完指了指身后的酒楼。
“飞花楼?哇——!这名字起得这么香艳,不行!不行!我都说了,我跟你不熟,哪敢和你去这种风花雪月的地方开房快活。”人家明明是飞花酒楼,陈符偏偏将酒字给去掉,然后再强行的往歪处理解,让人一听,他是正人君子,法拉莲是那种随便的女人。
“你……土包子!算了,就在这里街边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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