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王收到了皇帝的手书,上面写着刘益被奴才挥剑要他的命,他只能杀了他们,替皇叔清除这些叛臣贼子,刘益被责罚过,希望皇叔也要注意手下的品性,这些毒瘤有可能哪天会挥剑指向自己的主子。
景王被气得吐血,但又无可奈何,只能忍气吞声。
刘益的洗劫商贩商家的行为,大人物们坐不住了。
大伙在大殿上又开始弹劾他。
“皇上,如今平阳王在皇城横行霸道,到处强行收保护费,还不让官吏门收税,到处是民怨载道,百官俱怒。
皇上,如此祸国殃民的毒瘤,早就该被清除,请皇上杀了刘益。”户部尚书吕思升站出来弹劾刘益。
“刘益的存在,是我大汉的耻辱,他就是个暴徒,一个恶魔,臣请皇上立刻惩处。”礼部侍郎也站出来
“臣等附议......”
刘清看着李林翰没有动,问道:
“丞相以为如何?”
这也是李林翰的高明之处,让别人出来,苗头不对他就采取相应的对策。
“若刘益做这些恶事,皇上认为这是对的,那就没罪,若皇上认为错了,那就该杀。”
李林翰这杀招非常狠,刘益怎可能没罪?
杀人抢东西,强行收保护费,扰乱大汉法制秩序,条条都是死罪。
倘若皇上认为无罪,那以后他还怎样处理这个国家?
倘若他认为有罪,如果他不处理刘益,那他也是昏庸无能,没有能力治理这个国家。
这时候,王志替过一碗粥。
这确实很不应该,但就是出现了。
“诸位爱卿,朕最近饿得很快,诸位不介意朕先喝两口,再讨论正事吧?”
这皇帝刘清也够狠,在早朝大殿上喝粥,但大臣们谁敢反对?难道朕让皇上饿坏了身体?
“王志,这怎么回事,朕不是说,要节俭。怎么有肉呢?”
“皇上,御膳房说,金库按您指示发放的银子,能买到一些肉。”
“朕最近厨房终于煮点有肉的东西,你们不知道朕多久没有吃荤了。”
大臣们都你看我,我看你,不懂皇帝说这话的意思。
“王志,以前是不是御书房都偷吃朕的东西。”
“皇上恕罪,因为没有钱粮,皇上自己的开销缩减到十分之一,之前实在没钱买到肉类食材,奴才们哪里敢偷吃。”
确实,刘益来这里之前,刘清确实缩减了开销。
当时府库仅剩下的一百一十万两,转走一百万两。
这一百万两是留给抵御北方匈奴的。
之前大汉经历灾害,战乱,民不聊生。
各个王爷都把自己的金库勒得紧紧的,税收等急速下降。
“那最近哪里来荤的?”
“是平阳王把银两送到金库,按照收入比例给御膳房发的银子,这些银子能买到一些上等食材。”
“来人,传杨冠。”
杨冠早早待命,急速进来跪下。
“杨爱卿,是不是你想要贿赂御膳房,故意挪用国库给他送钱讨好朕?”
“皇上赎罪。平阳王最近送来近百万两白银,按照收入比例,皇上的御膳房可以分到一千两白银。”
“退下,宣巡防将军李青。”
李青进来跪下拜见。
“最近皇城的治安如何?”
“平阳王是抓了不少流民和乞丐,整理街道,清除黑恶势力,让商贩正常经商,商铺正常运作,不担心有其他人来欺负打压他们。”
“你们还弹劾平阳王吗?”
“臣等不敢。”
当然,这一切都是皇帝为刘益安排的,不过银子是真的。
李府,李林翰和大臣们聚集。
“可恶,这狗贼居然如此轻易放过。”
“这狗贼,把那些孝敬咱们的钱都送进国库了。”
“还有他自己中饱私囊。”
大伙都发泄心中的不满,但他们又无可奈何。
“岳父大人,小婿上次说的事情,有眉目了。”
大伙都惊呆了,这王弘毅不出手则已,一旦出手,都是狠招。
“说给大家听听。”
“是,北边匈奴一直想进犯我大汉。前三个月本打算进犯我大汉,但他们被胡人突袭,双方两败俱伤。”
“这和刘益有什么关系?”中书省史贤问道。
“大有关系,现在匈奴来犯大汉是不可能,小婿当时买通人给假消息,说大汉要打匈奴,岳父让边境有调兵动向,他们信以为真。”
“听不出来和刘益有什么关系?”
“匈奴现在打不起,他们只能求和,匈奴除给马匹,还得压人质到我皇城长安。”
“莫非这人质和刘益有关系?”
“没错,一般人质是质子,但现在的单于没有儿子,他有个妹妹。小婿当时宣扬,我朝平阳王最羡慕单于妹妹铁弑原,以娶她为荣幸。”
“他们能信吗?”
“当然,铁弑原力大无穷,双臂可撕裂老虎,一拳可打死一头野猪。
而刘益是恶人,他一生都没遇到让他害怕的人,所以铁弑原就是他要征服的对象。”
“难道单于也会信?”
“信不信不重要,但单于确实很疼这个妹妹,他们要求和,和亲是最佳途径。”
“你如何保证和亲这种好事会落到刘益头上?”
“单于唯一的妹妹,那就是公主,要嫁给当今皇上也得是正宫,而咱们皇上有正宫娘娘,那只能嫁给皇亲国戚。
皇亲国戚中,都有了正妃,除了皇上的亲弟弟刘益还没有正妃。
噢,不对,他的正妃被他刺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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