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要喝咱们就好好的喝!”
难楼这会儿都已经开始后悔了,转身走回座位的时候,他连忙朝王杰使了个眼色。
王杰会意,连忙笑道:“戏大人你是贵客,来之前大王就交代了各个部落的头人,让他们赶来大帐,一同为戏大人你接风洗尘。”
“现在其他几个部落的头人应该快要到了,请恕在下暂且告退!出去接一下他们!”
“哎呀,难楼大王你如此盛情款待,可真是让在下有点受宠若惊啊!”戏志才一愣,暗骂怎么还有如此不知廉耻的人,这还没开始喝呢,就准备去叫来人了。
“哎,戏大人你是贵客,本王自然是要让你感受到我们草原儿郎的热情啊!”难楼可没有丝毫尴尬,就像是他真的很看重戏志才一般,“要不然的话,岂不是白来一趟啦?”
“典兄,鞠兄,你们可都听到了啊!待会儿我要是喝醉了,你们可得抬我回去!”乌垣人的风俗戏志才略知一二,但也没想到他们的风俗居然会这么重,看难楼这样子,今晚上要是不喝趴下几个,是不罢休的了。
“没事,要醉???????????????也是我先醉!”典韦拍着胸脯,接下了这个先锋的责任。
“喝酒好啊!不就是拼酒吗!今天要是不喝醉,谁都不准跑啊!”
鞠义也不甘典韦之后,几人中,除了典韦外,也就鞠义是这群乌垣人敬重的汉子。
“我老管可是最爱喝酒了!”管亥卷起了袖子,看样子是准备大干一场了。
“韩大哥,怎么办?”苏强成与韩珩坐在后排,他拉了拉韩珩的袖子,低声问道。
“咋了?怂了?”韩珩是武将,他知道现在没有退路了,典韦跟鞠义若是喝倒了,那可不妙,所以,就只有他们先上,而且看这样子,估计典韦还没倒,他韩珩就得倒,想到此处时,韩珩索性把心一横,低声道:“怕啥,咱喝不赢,吐得赢!”
“啥?”
苏强成没想到一向老成的韩珩居然会这么说,一时间有点不知道该咋弄。
“强成,难楼大王他们这里风景好,人也好,难得来一次,就放开喝吧!”
戏志才注意到了苏强成这里的小动作,当即笑问道:“而且,这段时间以来,你就没跟人家学得几手?”
“末将倒是从撒当头人那里学到了一些很实用的骑射技巧。”
苏强成如实回道。
“咳,都是苏小兄弟聪慧,我可没怎么教你。”
一位长相粗旷,身材壮硕的汉子连忙摸着头不好意思的说道。
“想必阁下就是撒当头人吧?”
乌垣人中有亲近汉人的,也有没多少心眼的,更有仇恨汉人的。
从撒当的表现来看,这是位亲近汉人的乌垣族头领,对于这种人,戏志才自然是要与之多多亲近。
“我就是撒当,戏先生果真是有大才学的人,我就佩服你们这种文人。”撒当笑呵呵地回道。
戏志才端起酒碗,朝着撒当笑道:“来,在下敬撒当头人一碗。”
“好,咱们喝。”
见戏志才先给自己敬酒后,撒当很是高兴,昂着他扫了眼身边的其他头人,其他人就像是吃了翔一般,满脸郁闷纠结。
今日能被难楼叫来作陪的,都是难楼的嫡系,也是乌垣族的聪明人,他们有时亲汉,有时也会反汉,让人捉摸不透。
不管如何,好面子这个毛病大多数人都具备,而且地位越高,病情越重。
这不,戏志才不过是先敬了撒当,其他人就不乐意了。
不过,难楼在场,他们也不好发作,可见他们都去倒了酒,显然是准备让戏志才擦亮眼睛好好看看这谁才是乌垣族的勇士。
典韦、鞠义、管亥三人见状后,连忙跟着倒了酒,率先发难了。
“兄弟,来,我们两个喝。”
“就是,志才他们都喝了,咱们可不能落后,来,走一个。”
“不错,喝酒,来。”
韩珩瞪直了眼睛盯着典韦他们看了一下后,也跟着端起酒碗走了过去。
苏强成则是苦着脸跟在后面,他是爱喝酒,但这样喝,还是第一次,气场难免弱了别人一分。
“戏郡丞,本王年长你几岁,咱们今后不如兄弟相称,如何?”
戏志才是朱涵派来的代表,也是此刻朱涵一方拿主意的人,难楼要喝酒,自然也只能跟戏志才喝,就连典韦,他也只是碰了下,抿???????????????了一小口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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