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左公公,说笑了。张奉在洛阳城中,光天化日之下,强抢民女,把人家父亲打成重伤,
不治而亡。这样的事,不知张奉干过多少,真要闹到衙门,张让也讨不到好。
张让是明白人,不会明目张胆来,只会暗中下阴手。”
秦琪道。
左丰微微一愣!
“世人皆怕我们太监,唯你一个例外。是真不怕太监,还是假装不怕?”
左丰道。
哈哈哈!
秦琪大声笑起来,狠狠鄙视一眼左丰。
“左公公,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不论你也好,
张让等太监也罢,呆在宫中那地方,皆是迫不得己。不趁着皇帝活着时候多捞点钱财,
一旦皇帝挂掉,你们结局如何,不用我说了吧!你们觉得外戚、朝中清流,
这二股力量会饶恕你等犯下的罪吗?你们太监干了什么事,不清楚吗?”
秦琪道。
啪啪啪!
“小子,好胆色!一点不尊重我们宫中的人。”
左丰鼓掌道。
“拉倒吧!左公公,别玩那一套。大家都是为利,狐假虎威那一套用不上。
还是说说,皇帝让你来,还是张让让你来。”
秦琪道。
“不错!洒家奉陛下之旨意来,中宫张让也叫洒家来问责你,你把张奉打得重啊!”
左丰道。
“左公公,回去与张让说一下,他那个假子在外面干过无数罄竹难书的事。
张口闭口是张让儿子,恶名推给张让背着。彻底把张让名声败得臭大街。
再不换个儿子,张让迟早会坏在张奉身上。一个假儿子,换一个不行吗?
外面愿意当张让儿子有大把,何别一棵树上吊死。”
秦琪淡淡道。
噗!
左丰刚喝进口里的茶水,一口喷出来。
“好了,不说其他事了,陛下让洒家来问一下,你身上还有那种琉璃瓶包装的美酒吗?”
左丰道。
哦!
汉灵帝为美酒来,真是一个贪杯的帝王啊!
看来,老曹特意说出去,想坑秦琪啊!
“有一点,不多。那种酒非常难酿造,一年酿造不出几瓶,所以价格昂贵。”
秦琪道。
“小子,赶紧献出来贡给陛下,那是你八辈子修来的福,祖坟上冒青烟。”
左丰道。
秦琪对着左丰翻白眼,一脸平淡,脸上没有丝毫欣喜之色。
“左公公,少来那一套。本公子花费几年时间,大量粮食、名贵药材,
才酿造出来的美酒。皇帝一句话,让本公子献出去,可能吗?本公子这些年,
不是白忙活了。刚才说了,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
秦琪拒绝道。
呆滞、傻眼!
左丰愣住了。
做梦不会想到,秦琪敢拒绝皇帝。
“小子,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难道你没听闻过?”
左丰道。
哼!
“左公公,本公子还听闻过,天子守国门,君王死社稷。为啥不见皇帝上前线,
带头去抵抗外夷蛮族。皇帝有胆带兵马上前线,本公子可以献出美酒。”
秦琪道。
“小子,你不怕皇帝一怒、血溅千里。敢这样损陛下,你有几条狗命。”
左丰呵斥道。
“左公公啊!为啥你听不明白,美酒是有点,为什么要献给皇帝,本公子有何好处?
本公子美酒不是大风刮来的,也需要付出,有付出必须要有收益,不是吗?”
秦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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