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洪哲捂着自己的肚子站起来也附和道:“是啊,娘,她变得太邪门了,肯定有鬼。”
孙香有些小声的搭口:“或许是因为人出去了太过寒心,所以才会这样做?”
“毕竟这丫头看起来也没啥变化,也就是脾气大了些,大哥大嫂可莫要这样说。”
暮洪哲还没说啥呢,站在一旁的暮萧山,就反手给了她一巴掌。
“你个臭娘们,这里有你什么搭话的份儿?一个不会下蛋的母鸡,下出来的全是赔钱货,现在还在这里多管闲事,再这样连你也给我滚出去!”
被打了的孙香捂着脸,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样子,最终默默地转身回去了。
五婶子看着这家人的作为,巴不得上去将一个个的都打死,就是一群欺软怕硬的东西。
也就只有孙香才会任由那个好吃懒做的东西欺负,好歹生了两个女儿,这样说话实在太难听了。
不过暮家有几个儿子,而自己一家除了孩子就是小姑子,所以五婶子也没有多说,转身就走了。
其余够着头看热闹的村民倒是有了闲聊的心思:“我说这老宅的也够缺德的,都把人赶出去了,还想着抢人家背篓里面的东西,谁不知道那边的海需要到悬崖下面去啊?这是云诗那丫头逼得没办法了,才去冒险找了点吃的!”
“谁说不是呢?那样的悬崖光看着我都腿发抖,那丫头小小年纪竟然爬下去还捡了些海货上来,难怪受伤那么多伤,想想都知道多么不容易,这老宅的人怎么狠得下心哦!”
“他们有啥狠不下心的呀,当时可是把老弱病残都给赶了出去,不就为了省一点口粮吗?”
“这战乱的年代为了活命,当真是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一女人连自己男人都不要了,这样的事情,我们这群老婆子可做不来哦!”
“就是,说的好听的是分家,说的不好听,可不就是被暮成泽给休了吗?”
“哈哈哈,你这么一说还真是这么回事儿!”
听着那些人的议论,暮家的人脸是一阵青一阵白,原本的暮家都会认字,也算是村里有头有脸的,倒是没给别人什么说辞。
这为了保点口粮,也为了抓紧机会把那个残废踢出去,就落人口实了。
如今这被人戳脊梁骨的滋味是真不舒服,一个个恶狠狠的瞪他们一眼。
赵翠花扯着嗓子喊:“你们都闲着没事干了是吧?就知道瞎咧咧,再话那么多,我让他们都去你家吃,看看谁是大善人!”
“切!嘴长在我们身上,还容不得人说半句了,关你啥事儿啊?我们自己聊天呢。”其中一名妇人不服气的回答,最看不惯赵翠花吆五喝六的样子,成天吹着自己儿子多本事,还说要当状元的,都还没考上童生呢,就以秀才的娘自居了。
总是在她们面前得意的很,不就是做过大户人家的丫鬟,攒了点银子置办田地了吗,得意个啥?
另一个人也接口道:“就是我们也没点名道姓说你吧?你在那儿激动啥?”
对于这边的冲突,暮云诗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一路着急忙慌的赶着。
好不容易到了镇上,这街上人都是缩着脖子急匆匆的行走。
路边有些摆小摊儿的,边上会弄一些柴烧着烤火,实在是大下雪的天有些冷,没有柴火,在这街上待一天谁也受不了。
暮云诗随便逛了一圈,发现没有人卖海货,找了一个角落,将背篓放下来跟那些卖菜的人边上摆着,但是由于位置又在最后。
而这些海货吃的人又比较少,他们都害怕中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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