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了咬牙点点头:“好,等你的好消息。”
“局时本知府必定到达,能否做得干净就看你的了,若是太过明显,我身边也有眼线,怕是不能如愿。”
暮云诗明白,像他们这种被贬下来的人,多少手中还有些权利,有的人忌惮身边流着眼线,怕被拉拢也是正常。
“好,那就有劳大人了,你夫人那边的病只需要按照我写的方子继续服用,很快就会好起来,没有必要再去找别的大夫。”
“不然那些大夫对我开的药不懂随便弄一些,免得有了冲撞,这药效之间可不是乱来的。”
暮云诗不放心地叮嘱着,好歹那也是一条人命,孩子才刚刚生出来,这就没了娘多可怜。
就这样,暮云诗和花无痕回到了原本的住处。
这家伙一路上除了跟着偶尔调下几句,倒也没说啥,一直赶路那么久,今夜把事情搞定了,得赶紧休息一下,随便吃了些东西,便各自回到了房间。
而他们这边去办事情,家里面的这里却闹得不可开交。
一大清早,赵翠花的尖叫声就把整个清水村惊动了。
还以为他们家是出了什么大事,众人纷纷往那边跑。
毕竟他们是要快搬出去的,村长也不想有什么麻烦,便让其他的人先去悬崖那边干活,他去看看再去。
一过去,就看着赵老婆子在后院的地洞那里哭得昏天暗地的。
“这是哪个天杀的?竟然把我的粮食都偷走了,这让我们一家怎么活啊?”
“我辛辛苦苦藏起来的红薯和粮食,究竟是哪个天杀的,把我的东西都给搬走了。”
那天赵翠花他们光顾着跑,所以根本就不知道土匪进入他们家里面没找到东西,反而是在暮萧山那边找出好多的。
当时村民光顾着害怕了,也没怎么看,如今听着赵翠花说起东西都被拿走了,他们才反应过来。
当时那些土匪给拿走了不少东西,而且还是暮云诗说当做辛苦费来着。
不过这话他们是肯定不会说出来的,毕竟现在大家都靠着暮云诗吃饭。
而且他们心里也厌恶老宅的人,更不可能告诉他们。
村长眉头皱了皱,眼神有些古怪的闪了闪,暮云诗让那土匪带走那些东西他是听到的。
不过听到他也不会替这老宅的人做主,这种黑心肝的人就应该让他们尝尝饿肚子的滋味。
“赵氏,你这一大早的又在闹腾什么?村里面的小娃儿都还在睡觉,你这吵着别人休息了。”
要知道村里人如果有在休息的,那肯定是累坏了的,要不就是老人,要不就是孩子。
她在这哭丧一样的那些人肯定休息不好,最主要是听着她哭就烦。
赵翠花回过头来,看见村长抹了眼泪大声的道:“村里面的人偷了我的粮,当初我粮食藏在这里的,现在里面就剩下几个红薯了,到底是哪个天杀的偷了我东西,赶紧给我拿出来。”
“村长这村里面出了小偷就应该带着人挨家挨户的搜,我就不相信他能藏着这么多东西!”
暮萧山打着哈欠出来,一听她娘说这话,心都提到嗓子眼了。
那天家里面的东西全部都没了,他一句话都不敢讲,跟着那个死婆娘吃了三天的草根,嘴里都快淡出鸟来了。
但是又不敢去问娘,要害怕她想起地窖里面的东西。
如今被发现了,他也只得装作不知站在一旁。
心里着急之下,一直想着该由谁来背黑锅,忽然想到了暮云诗,他眼睛一亮。
“娘,你这地窖谁挖的呀?我咋都不知道呢?”
赵翠花听他这么一说,愣了一下,随后瞪大了眼睛。
“对,是暮云诗,那个小贱蹄子当初是他挖的,地窖也是他帮我把这些东西背进去的,家里面人就没人知道,难怪他们三房每天能吃的饱穿的暖,一定是把我那些东西都偷去卖了!”
说着恶狠狠的就准备往暮云诗家那边去,村里面的人有些不明所以。
而他们也有点奇怪,这只有慕云是知道的地方,怎么会粮食跑到了暮萧山的家里面,被土匪被收走了?
也因为好奇,所以他们没有说出来,想要看看三房那边是怎么说。
村长愣了一下,现在还没到他出面解决的时候,还是先看看三房怎么回答,然后再替暮云诗解围。
一群人浩浩荡荡的到了暮云诗家门口,暮成泽出来看到赵翠花的时候,眉头就皱了起来。
“你这老婆子又想要闹腾什么?现在我们三房与你可没有任何关系!”
一看到赵翠花他就反感的很,黑心肝的毒妇,差点逼死他的孙女和儿子,绝对不能饶恕。
赵翠花一看到暮成泽就骂开了:“你个臭不要脸的,你们偷了我的红薯,还问我来这边干什么?”
“暮云诗那小贱人呢,是不是躲起来不敢见我了,赶紧让他把我的那些红薯粮食还回来,不然今天我跟你们没完!”
里面的帝爵冥听到赵翠花骂暮云诗,眼里顿时冷光一闪。
“这是大清早的哪来的狗汪汪乱叫?你若再敢骂她,我不介意让你这一口门牙都重新去生长过!”
他的声音冰凉刺骨,吓得赵翠花一个哆嗦转头看去,所有人也顺势让出一条道来。
男人笔直的坐在房间里的床上,浑身气势冰冷,眼神里如同带着冰刀。
看得这些人觉得脚底有些发麻,默默的远离赵翠花一点。
被吓到的赵翠花先是愣了一下,随后想起这个人不过是一个瘸子,反正他都要搬走了,就是骂了又能如何他还能爬出来打她不成?
双手一叉腰,指着他骂:“你算什么东西?你就是那个小贱蹄子准备嫁的人吧?”
“我警告你,现在赶紧识相的把我那些东西交出来,不然我烧了你这个破地方,不让我好过,你们也甭想好过!”
帝爵冥的眉头皱了起来,伸手直接在墙上抠了一个泥块,猛的朝着她弹了过去。
因为他坐的边上就是土泥墙,抓的时候又是隔着被子的,外面的人看不清。
而他们的射出的那一瞬间速度极快,只是一道残影,那些人都在盯着赵翠花,根本就不知道他这里出手了。
他的女人,谁能干放肆!
“啊!”赵翠花感觉嘴一疼,伸手一摸除了泥就是血,咳嗽了一下,还突出了两颗大门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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