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虽然两人隔了十几二十代,辈分上,却只隔了火字辈。
否则,真按俗世规矩论起来,应埙妥妥的就是赢洄的侄孙子。
谁想起来不气呢,奈何规矩就是规矩。
赢洄更是毫无心理障碍,小叔祖叫的比蜜甜。
跟着应埙就去了玄元府库,将应桥的身份令牌一拿,府库的所有权限便直接对二人开放。
五雷正身阴槐木是现成的,还是与赢洄一般高的万年生的。
赢洄欣喜若狂的同时,也付出了惨重的代价,将应家一股脑补给她的所有月例宝物以及修为晋升该得的奖励,全都搭进去了不说,还变卖了许多新得的见面礼。
也幸亏有应墨坐镇,众人的见面礼送的都比较贵重,要不然,还真兑换不起。
“族中最近都在传,阿洄可能是族中年轻子弟里最有钱的了,如此看来,果真不假。”
应埙揶揄道。
府库执事乃是应家金丹族老应锋,按辈分赢洄该叫一声二伯,也是送了赢洄不菲的见面礼的。
若不是赢洄特意记了下谁送的什么,以便将来回礼,这时候将人家送的礼物当着人家的面卖出去那就尴尬了。
绕是如此,赢洄也在二伯带着些许揶揄的眼神下红了脸,显然,应锋也是看出这些东西有其他人所送贺礼了。
“蒲地金果所凝的烟风露虽然没有,但是我这却曾经收过一株千年生的蒲地金果的果树,现在已经移栽到了药园之中。
这蒲地金果每百年才结一次果,只有金果成熟之时,凝结的烟风露效果最佳。
族中这棵送来的时候金果刚刚采摘,想来,烟风露不出意外,就在这金果主人之手。”
“这蒲地金果树是谁拿回家族的,锋族老可方便告知?”
应埙的辈分虽高,但是年纪修仙太低,这辈分又有些水分,所以一声二侄子他是叫不出来的,只尊称一声族老。
“若是别人自然是不方便告诉你们的,但若是阿洄要知道,就好说了。”
“哦,这是为何?”
应埙奇道。
赢洄也有些纳闷,自己什么时候脸这么大了。
“哈哈,因为这蒲地金果树的主人不是别人,正是阿洄的父亲应铎。
告知阿洄自然无妨。”
这还真是巧了,这消息对于别人来讲,要寻的宝贝亲生父亲恰巧就有,那和在自己兜里有什么区别?
可到了赢洄这,就略显尴尬,她倒宁愿在哪个关系疏远的人手里,交易起来也方便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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