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啦?”梁成上前掰过他的头,只见他口鼻流出了黑血已经没了气息。梁成在他身上搜了一下,看了一眼倒在床上酣睡的库管,把门关上,翻墙出去消失在夜色中。
回到县衙,见到李青把一个水囊放在了他桌上,把仓廒的情况和遇到黑衣男子的事告诉了李青。
“老爷,那人被我留在了仓廒,我发现他身上背着一个水囊,水囊里装的是火油。幸亏今晚去了仓廒,不然的话,这会儿大家已经发现仓廒走火。”
李青气得一掌拍在桌上,“九座仓廒都是空的,竟敢如此明目张胆,那些粮食到底哪里去了?是官商勾结倒卖了吗?”
林肃皱着眉头,道:“就算官商勾结也不敢把仓廒搬空啊!这里面肯定有我们不知道的隐情。老爷,我们不能轻易放走柳县令。”
李青点点头,吸了一口气,对梁成道:“梁大哥,辛苦你了。”
梁成不在意的笑了一下,“老爷,我看乐县的水很深,您身边不能离人,明儿起我贴身护卫您。”
李青起身冲梁成行礼道:“多谢梁大哥。”
梁成忙回礼道:“您太客气,我先回去了。”
梁成走后,李青和林肃商量出应对柳县令的办法。
林肃想想又道:“县尊,这些人用心何其歹毒,您刚到乐县,县衙就接二连三的失火,百姓愚昧,到时候他们再传播一些谣言,倒打一耙说是您带来了火灾,烧了仓廒,烧了他们的救命粮。”
李青听后觉得不寒而栗,咬牙道:“只能逼柳县令说出他知道的内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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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县令和柳师爷也得知了账簿被烧的消息。柳师爷满脸笑容的看着柳县令,“我猜的没错吧!王平那狗东西比我们着急!”
柳县令也觉得松了口气,感叹道:“唉!真没想到,他们胆子那么大,敢一把火烧了那些账簿。”
柳师爷站起来揉了揉脸,“这下好了,这下姓李的找不到理由不和咱们办交接手续了,我去收拾一下,交接完就启程。”
丁乙趴在柳县令租住的客栈的廊檐下,看着两人压低了嗓门,商量着什么?丁乙看着柳县令的行动举止,觉得他根本就不像是染了不治之症的人。
回到县衙后,丁乙把所见告诉了李青,丁乙的发现证实了李青的猜测,柳县令在装病。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胡忠就去了西大街西北角的仓廒。
藏匿在距离仓廒不远的一颗树上,过了小半个时辰,见一人着急忙慌的从仓廒里跑了出来。
胡忠跟上去,缀上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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