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李虞送完黄员外家的野味后,去杂货铺买来几捆油布,回家缝了十几根油布袋,准备用来装晒制好的枸杞子,免得回潮后影响卖相。
李虞算了一下,三次猎物卖下来,已经攒下来将近九十两银子,李虞打算把枸杞摘完后,就去找村长,把屋后的荒地买下来,把屋后那一片种粮食,靠近林子的那一片种枸杞子。
接下来的日子,李虞依然一早上山就去打猎,只是把大部分猎物都存放在空间里了,留下小部分自己吃,然后隔个几日给黄员外家送一次野味。
姑侄几人在山上忙活到七月上旬,在中元节前几天,总算把枸杞全部摘回家,院子前后晒满了枸杞,李虞毛估这些枸杞恐怕有一两千斤。
招娣见娘和妹妹在表妹家住着,都快中元节了,娘也不提回家的事,爹也没来接娘回家,虽说在表妹家住着,比在家时过得好多了,但这毕竟不是自己的家啊!
招娣找到李梅问道:“娘,我们以后真的不回去了吗?”
李梅也有点担心刘长民,虽说老实愚孝了些,可夫妻十几年来,对自己也是好的,如果没有他娘在中间搅和····
李梅叹了口气,看着招娣道:“你看你爹有来接过我们吗?要是我们就这样自己回了刘家,以后的日子你有想过吗?”
招娣心道;是啊!娘要是就这样回了家,阿婆还不知道会怎样折腾娘呢!可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啊!
招娣愁道:“那怎么办?”
李梅瞪眼道,“怎么办?中元节前,你爹要是还没有来接我们,我就回去和他和离,我是不会在那家里受那窝囊气了。”
刘家,刘长民独自一人坐在房间里,看着空荡荡的屋子,想着以前李梅在家,和孩子们一起忙上忙下的样子,又想着,李梅带着孩子已经走了快要有一个月了,眼看就中元节了,连个口信都没带回来,看来阿梅是铁了心不和自己过了。
刘长民想起李梅走时,看着自己那伤心失望的眼神,痛苦的抱着头,蜷缩着躺在床上。
刘长民想不明白,老娘为什么就不能好好的和阿梅相处,阿梅在家时,每天不亮就起床做事,一天忙道晚,娘还是不满意,两个弟妹干起活来偷奸耍滑的,也没见娘天天折腾她们啊!
刘长民想去问问老娘,为啥要这样折腾阿梅,害得阿梅有家不能回。
这时刘长民的老娘杨氏从灶房里走了出来,走到刘长民屋里,铁青着脸对他说道,“我说你咋就这么窝囊啊!刘志是你的亲侄子,她娘家侄儿刚得了一大笔银子,我让她借点钱来给志儿念书,也是为你们着想,等以后志儿有出息了,也会给你们养老,她却甩手跑了,不就是个女人嘛!你就一副要死不活的模样,不准去接她回来,有本事一辈子呆在娘家别回来了。”
刘长民翻身就从床上爬了起来,吼道:“娘,那是李山留给阿青的钱,我们凭啥去借,再说您借了会还吗?娘,您到底是为了啥?一定要和阿梅过不去,您就不能为我和两个孩子想想吗?”
杨氏被刘长民的喊叫声,唬得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后,过去捶打着刘长民骂道,“你这个忤逆子,我既当爹又当娘的把你养大,没想到养了你这么个,忤逆不孝的畜生,为了个外人和两个赔钱货就敢吼我。”
老实人犯起倔来也不可收拾,刘长民梗着脖子道,“赔钱货也是我闺女,既然娘认为我忤逆不孝,那您就把我打死算了,让阿梅也能重新找户好人家,省的回来受搓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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