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周嘉就动身去了通州城,歇息了一晚后,招财去采购货物去了,周嘉去了驻军衙门,刚走到衙门,就遇到沈武陪着一位头发花白,清瘦和蔼的老先生从衙门里出来,周嘉看到老先生,疾走过去,纳头便拜,“文爷爷,您几时到通州来的?”
老先生转头看见周嘉高兴的一把抱住了他,久别重逢的喜悦让两人热泪盈眶,“小喜儿,你怎么会在这里的?”
沈武心里着急带文大夫去给公子看病,又见文神医和周嘉师徒相称,连忙笑着对周嘉道,“周先生,没想到您和文大夫是故人啊!”
文大夫拍了周嘉一下,气鼓鼓的道,“别说了,我让他跟着我学医,死活都不肯,”又对周嘉道,“小喜儿,等老头子去将军府看过他家小公子,咱们爷俩再聚。”
周嘉道,“文爷爷,小喜带着未婚妻和一些乡亲,如今在通州安家落户了,我先去驻军衙门买几亩水塘,等您看了将军府的公子出来,我在对面的茶馆等您。”
文大夫听后,欢喜道,“好吧!你等着老夫出来找你,去看看你那小媳妇。”
沈武听后,对周嘉道,“周先生,买水塘的事,您去找徐书办,报上我沈武的名号,保证不会为难您,公子还在将军府等着文大夫呢!”
周嘉拱手谢过沈武,把文大夫送上马车,看着马车走远了,才转身进了驻军衙门。
周嘉找到那天来凤鸣村的徐书吏,问徐书吏道,“徐书吏,我想问问,凤鸣村剩下的那些,荒地和水塘要卖吗?”
徐书办沉吟片刻道,“这要问将军的亲卫沈武才知道。”
周嘉道,“在下刚才在驻军衙门遇到沈武了,沈兄弟说了,叫我尽管来找您。”
徐书办马上变得客气起来,拉开椅子对周嘉说道,“周先生,您稍待片刻我去拿鱼鳞冊,看看还剩下多少荒地和水塘。”
周嘉点头应下了,徐书办从柜里取出鱼鳞冊,看过后,对周嘉道,“荒地还有八百多亩,水塘有三百亩,还有一块坡地两百多亩,您全都要吗?”
周嘉道,“徐先生,我全要了。”
徐书办笑道,“周先生,您运气真好,将军昨儿才决定把那一片全部卖了,您今天就来了,想要那片荒地的人可不少,要是被城中的那些大户知道消息,嘿嘿!”
周嘉塞了一个红封给徐书办,笑道,“小小意思,不成敬意。”
徐书办捏了一下红封,知道里面放的是银票,高兴的对周嘉道,“周先生就是太客气了。”
徐书办拿出地契对周嘉道,“那一片荒地总共是五百两银子,水塘一百两,坡地一百两,加上契税总共是七百五十两,头三年不交赋税,三年后,照山地的赋税来收取,十抽一,水塘一亩一年交赋税五十文。”
“劳烦徐先生把地契和水塘的地契,都记在我未婚妻名下。”周嘉拿出银票,递给了徐书办。
徐书办写好地契,递给周嘉后,笑道,“周先生真是个重情重义之人,不错不错。”
周嘉接过地契装进了包里,对徐书办拱手道,“徐先生,不嫌弃的话,有功夫请到凤鸣村来游玩。”
“一定一定,周先生慢走。”徐书办把周嘉送到门口,拿出红封,打开看见里面装着一张十两的银票,满意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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