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作孽犹可违,自作孽不可活,”李虞讥讽地看着刘氏和陈宝珍,“你们还是人吗?我哪里得罪你们了,竟然做出如此恶毒无耻之事。”
刘氏“嘭”的一声,跪在了李虞面前,哭着哀求道,“小鱼,是我们对不起你,你这不是还好好的吗!我家宝珍还要嫁人呀!你放过我们吧!我给你磕头。”刘氏边说,边不停的朝着李虞磕头。
李虞走到刘氏面前,“我放过你们?我好好的在家,被你们母女俩叫来帮忙,原来是要给我下毒,呵!呵!你还真是恶人先告状。”
李氏和李梅还有那些妇人都到了村长家,李梅见刘氏不停的朝李虞磕头,陈宝珍又是一副鬼样子,李虞又在说刘氏母女俩给她下毒。
李梅吓得魂飞魄散,冲进去搂住李虞道,“鱼儿,你没事吧?刘氏为啥要下毒害你?”
李虞看着李梅担心的样子,心里暖暖的,把事情的经过对李梅说了,安慰道,“姑母,我没事,有事的是她陈宝珍,为啥要下毒害我,我也不清楚。”
李梅放下心来,想责骂刘氏母女,扭头看到神智不清地躺在那里,满脸潮红不停的哼唧的陈宝珍,吸了一口凉气。
马氏和李氏羞红着脸朝着李虞施礼道,“小鱼,陈家对不住你,等公爹回来,我们会给你一个交代的。”
李虞看着这两个耿直善良的妇人,上前扶住她俩道,“李婶,马婶,一码归一码,你们和她们又不是一路人。”
马氏道歉后,出去叫村长和陈耀祖兄弟俩去了。
李氏厌恶的看了一眼陈宝珍母女,问李虞道,“小鱼,宝珍她这是怎么了,还能治吗?”
李虞对李氏道,“李婶,这个我也不知道,可能要问问吉祥抓住的那个人。”
大家到了院里,村长和陈耀辉兄弟俩也回来了,陈耀辉踢了叶良弓几脚。
村长羞愧难当地朝着周嘉,和李虞躬身行礼道,“小鱼,周先生,老头子白活了几十年,连个闺女都教不好,让她做出如此恶毒无耻的事。”
周嘉看着村长摇摇欲坠的样子,连忙搀扶着村长,李虞宽慰道,“陈阿公,您就别自责了,事情是她们做下的,和您没关系。“
一个老阿婆也劝道,“他二叔,老话说得好,龙生九子,九子不像娘,孩子生下来,咱们教得了她的人,教不了她的心。”
村长老泪纵横地哽咽着说道,“是我没用,没有对她严加管教,老是觉得家中就她最小,娇惯了她,我会给小鱼一个公道的。”
陈耀辉指着叶良弓,问李氏道,“他是谁,怎么到了家里。”
李氏摇摇头,“我们进来,他就被吉祥抓住了。”
周嘉看着叶良弓道,“我刚到门口,就看到他鬼鬼祟祟地进了院子,我跟着他走到堂屋门口,不知为何,他又转身往外走,我上前问他是谁,他不吭声,我拦住他不让他走,我和他打了起来,后来吉祥来了制服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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