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镇丞看着院子里,叶氏和凤鸣村的几十个汉子,皱了皱眉头:别让这些人闹出事来。
叶荣添连忙迎上去,躬身行礼道,“镇丞大人,怎么把您也惊动了?”
朱镇丞看着叶荣添,淡笑道,“叶族长也在啊!陈家来报案说有人入室行凶,用药迷晕良家女子贩卖,这可是不得了的大事,就急忙来了。”
叶荣添讪笑着,不知怎样回话才好,叶婆子扑到镇丞面前磕头狡辩道,“大人,我儿生性良善,不会做这种天理难容的事的,肯定是他们把他打狠了,胡乱应下的。”
朱镇丞看着叶婆子,皱眉道,“那他为何会来陈家?他们可是从青州过来才落户不久。”
“这,这···叶婆子一时没了应对之词,
周嘉上前欠身行礼道,“朱大人,这是歹徒的供述。”
朱镇丞接过看了后,对周嘉还有叶氏的人道,“竟敢做如此歹毒无耻之事,叶良弓我先押去县衙,你们都散了,不得聚众滋事,否则全都抓回衙门里。”
叶氏的人,和凤鸣村的人都应下了,朱镇丞让衙差把叶良弓从廊柱上解下来,带走了,叶婆子见状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叶氏的人连忙把叶婆子背到外面的牛车上,急急忙忙的回镇上去了,朱镇丞对周嘉和陈耀辉道,“你们这事,事实清楚明白,我先把人带走,等开审了再通知你们。”
周嘉和陈耀辉兄弟拱手道,“谢镇丞大人。”
陈耀祖塞了个红封在朱镇丞手里,送走了朱镇丞。
朱镇丞回到镇上,叶氏的族长叶荣添就带着银子,替叶婆子来找朱镇丞求情来了。
朱镇丞看着叶荣添道,“叶兄,不是我不帮你,实在是证据确凿,我也不能徇私舞弊啊!我看你还是去通州衙门,打点一下,看能不能少受点罪。”
叶荣添看着朱镇丞道,“看在叶举人的份上,也不能通融一下吗?”
朱镇丞沉声道,“不能,叶良弓调戏良家女子,行为不轨也不是第一次了,就算是叶举人知道也不会饶了他。以前我就有所耳闻,只是没人来诉告,我也就不追究了,如今他竟敢犯下如此恶毒无耻之事,照理说,应该沉塘以儆效尤。”
叶荣添见朱镇丞不肯通融,只能怏怏不乐的告辞回去了。
朱镇丞看着他背影道:真是不知所谓,为这么个东西,来求情。
回到院里,陈耀辉兄弟朝着大家行礼道,“兄弟们叔伯们,今儿多谢大家了,等我爹好点,再请大家聚聚。”
何屠户笑道,“大家同生共死闯过来的,客套个啥?再说,咱们一个村的人不齐心,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只有被人欺负的份。”
周家笑道,“对,咱们要齐心协力,守望相助。”
陈耀祖对周嘉道,“周先生,等我爹好了,我们还要给小鱼一个交代。”
“好,那我们就回了,让村长好好歇着。”
陈耀辉兄弟送走了大家,回到屋里,马氏对他俩道,“哼倒是不哼了,就是昏迷不醒的。”
陈耀祖气道,“自作自受,怨得了谁,我先去阿辉那看看我爹去。”兄弟俩出门去陈耀辉家了。
李虞在家把晒干的羊毛抱到楼上放好,把后面晒的摊薄后晒在垫子里。
何婶叹道,“这世道,女子做人本来就难,再不自重自爱,日子就更难了。”
来娣皱了皱鼻子,“嗯!自己都不心疼自己,还想别人对你好,想的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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