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面容和善的老妇人,走进屋对秦夫人道:“夫人,您看老爷有走了,您何不软和一点?”
“秦婶,他心不在我这。”秦夫人有些心灰意冷的坐到铜镜前,拆开头发,看着自己越显苍老的容颜,呆呆的坐了半响,心如死灰:糟糠夫妻还不如一个青楼出身的小妾贴心!罢了罢了!随他怎么折腾,我把我自己的孩子管好就成,何必管那么多闲事,惹人讨厌做什么?
于县蔚到了杨姨娘屋里,杨姨娘欢喜的迎上前,“老爷,快来喝口解酒汤,妾身早就煮好了,一直都在暖巢里温着呢!”
于县蔚看着温柔小意的杨姨娘,满意的坐下,杨姨娘殷勤的端来解酒汤,送到他手里,柔声道:老爷,您每次一喝酒就头疼,妾身给您按按!”
“好,你给我按按。”于县蔚一口饮下解酒汤,靠在椅背上享受着杨姨娘的小意服侍,眯着眼睛对杨姨娘说:“媚娘,你让嫣儿以后不要再送糕点到县衙了,做好了,等我回来吃就成,省得让人笑话我于家的闺女,抛头露面不知避讳!”
黄脸婆又在那挑拨离间杨姨娘怔了一下,“老爷,妾身知道妾身出身不光彩,害得嫣儿和成亦抬不起头做人,”杨姨娘走到于县蔚面前,泣声跪下哀求,“老爷求您和夫人说说,把两个孩子记在夫人名下,给孩子一个好的出身。”
于县蔚看着杨姨娘梨花带泪的样子,心疼的把她拉起来搂在怀里,“都记在夫人名下,你怎么办?”
杨姨娘靠在于县蔚怀里,抚摸着于县蔚厚实的胸膛,低声道:“只要孩子们好,老爷好,妾身就是死了也值了。”
“好,我会和夫人说的。”于县蔚低头看着柔顺的杨姨娘,一把抱起杨姨娘朝床边走去。
于县蔚和杨姨娘歇下后,秦夫人就从杨姨娘房里的婆子嘴里得知了,于县蔚答应杨姨娘把孩子记在自己名下的消息,秦夫人忍着翻滚的怒气,让身边的秦婶递了个荷包给婆子,夸奖婆子道:“做的好,夫人我不会亏待你的。”
“谢夫人赏!”婆子高兴的拿着荷包,回杨姨娘门口守着去了。
秦婶气愤的说:“夫人,那贱人这是打上您嫁妆的主意了。”
秦夫人坐在椅子上,冷笑道:“秦婶,你看他还是死性不改,到那个贱人床上就忘了自己怎么有今天的了,贱人!想把你那两个低贱的崽子记在我的名下,你做梦!”
“夫人,都怪我,不该劝您和老爷一起来青川。”
“不关你的事,是我不甘心让她鸠占鹊巢、冒充正头夫人。”
于县蔚神清气爽的起了床,去了秦夫人的屋里,见秦夫人还没起床,责怪道:“夫人,都日上三竿了,你怎么还不打理家事。”
秦夫人心里冷笑;你和那贱人不也才起来,我为什么就要天不亮起床。
秦夫人坐起身来,答非所问的说:“老爷不去县衙,找我有事?”于县蔚做到秦夫人床沿,笑着握住秦夫人的手,秦夫人忍着恶心,抽回手道:“老爷这样是有话说?”
https://zerifeisheng.com/book/33210/9814490.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