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若和阿月放下捂在脸上的手,抽噎着,眼泪不停的滚落,妇人看见两人白嫩的脸蛋儿上,都有五个指头的巴掌印,心疼的抖着嘴唇说不出话来,王老太太也坐不住了,下榻一叠连声的问道:“月丫头,若丫头,到底怎么回事?你倒是说啊?”
“祖母,”阿月扑到王老太太怀里哭得肝肠寸断,妇人对阿若道:“表姑娘,你来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舅母,我和表姐去周记包店看包,也是我不对,言语中一不小心得罪了一个妇人,她说我们冒犯了她,还说她是新任知府大人的夫人,还是什么一品夫人,要我们磕头赔罪,知府只有四品官,她怎么可能是一品夫人,我和阿月说她冒充的,还让她的小厮把我们踢倒在地,给她下跪赔礼,后来衙差来了,我们告诉衙差有人冒充一品夫人,她就打了我们耳光,呜呜、、那个奴才秧子还把我们踹翻在地上,那么多人看着,呜呜、、还说让家主去见她,说她是知府夫人谁都不怕!”阿若抽噎着,避重就轻、半真半假的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
阿月又哭了起来:“祖母,我没脸见人了,大庭广众之下被一个丫鬟和小厮打了,我不活了了。”
王老太太气得脸色发青,一拍桌子,对妇人道:“林氏你去,让人把清海叫回来,我倒要看看是个什么样的无知泼妇,敢动我王家的姑娘!”
“是。”林氏走到门口吩咐门口的婆子叫人去了,又叫人拿了膏药来给两人敷上,阿若看了一眼林氏,再想想铺子里的那个女人,再次觉得两人竟然如此相似,难道舅母和那泼妇有什么关系不成?
李虞回到家,阳阳正哭闹着在找她,看见李虞回来,反倒屁股一扭不理她了,李虞笑着拍了他小屁股一下:“小阳阳,生气啦?不理你娘啦?”
阳阳扭头看着李虞,嘟着小嘴道:“您去逛街不带我去,我生气了。”
李虞抱起他在他脸上亲了一下,笑咪咪的说:“娘下次上街先问问阳阳再走好吗?”
阳阳想了想,扭头亲了李虞一下:“嗯!娘不能悄悄地走。”
李虞点点头抱着他去洗了一下哭花的小脸,小玉道:“夫人,七斤睡了一会儿了,小少爷还没有睡过。”
李虞见阳阳眼睛都睁不开了,小声道:“好,我带他睡会儿。”
王家派人去请王清海说老太太有事,王清海以为出什么事了,着急忙慌的放下手里的活,和周嘉告了假,就赶去了王家老宅。
刚进正院林氏就看见从里面出来,躬身行礼道:“二婶,老太太身子不舒服吗?”
林氏摇头道:“老太太好着呢!有些事找你!”
王清海进了正厅,见王老太太坐在太师椅上,上前行礼后,王老太太把阿若的话对王清海说了一遍,怒气冲冲地看着他道:“你说我们王家几时沦落到这般地步了,阿月和阿若两个丫头,在外面被一个无知泼妇如此欺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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