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夏兰挥手推开乔国华的触碰,声音冰冷:“我没什么好说的。”
夫妻之间本就是靠信任维持,他若不信她,无论她说什么都是白搭。
乔国华痛苦地掩面,倒在床上,他絮絮叨叨道:“那时,国芬与赵威猛之间从未有过交集,赵家却突然来家中求娶她,当时爹娘还担心赵威猛有什么企图。原来,他的企图就是你。他是不是一直在找机会靠近你?你为什么从来没告诉我?”
他愤恨地指着赵家村的方向:“赵威猛比我有权比我有钱,你是不是觉得他好?所以维护着他?想有朝一日跟他扯上关系。”
“你疯了?说的叫什么疯话?”张夏兰没想到这些日子,自己在乔国华的心中是这么烂的一个形象,她气得几欲倒地。
他们张家在H省有头有脸,她要是在意那些身外之物,当年就不会嫁给他。
张夏兰猛地拉开房门,正要摔门离去,乔国华一把拽住了她,他紧紧抱着她,声露乞求:“别走,夏兰,我喝多了,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你别丢下我。”
张夏兰满脸痛苦,都说酒后吐真言……
正因为他喝多了,她更加相信这些都是他的肺腑之言。
“妈?”乔灵雨正在翻看乔灵云给她买回来的演戏书籍,陡然听到父母这边的吵架声,赶紧从房间里跑过来。
张夏兰偷偷抹了一把眼泪,这暑笑着看向乔灵雨:“没事,你爸喝多了不舒服,我去给他弄盆洗脸水。”
乔灵雨相信了张夏兰的话,父母一辈子没吵过架。
她关心了乔爸爸几句,就回了房间。
赵家村赵晚晚家。
赵威猛一边喝着小酒,一边吃着瓜子,一边听着电视里女儿的忏悔,握着酒瓶的手一点点游弋上青筋。
乔国芬刚去河边将放养的鸡鸭鹅赶回来,一路上,听了一耳窝子的难听话。
此时忙完,累得气喘吁吁,见赵威猛还在休闲地喝着小酒,她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喝喝喝,整日就只知道喝,自己的女儿也不管,导致她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什么话都不知道,那些事情是能在记者面前讲的?”
赵威猛隐忍着没说话。
乔国芬便以为自己的话占了上风,又叨叨道:“什么样的人生什么样的女儿,那张夏兰一辈子狐媚,所以乔灵云也不是什么好货,谁知道今日这一切是她用什么换来的。”
想了想,乔国芬忽然间意识到不对劲:“晚晚上个电视台,怎么包得严严实实的?这么好的亮相机会,竟然不亮出自己的美貌,读书咋给读傻了?”
“要我说,就应该将张夏兰的真面目公布于众,再把乔灵云那小狐媚的名声也给毁了,省得他们的存在,让我的晚晚过得憋屈。”
赵威猛猛地扬起脖子,一口喝尽酒瓶中剩下的最后一口白酒,“砰”地一声,用力将酒瓶砸在地上,吓得乔国芬当场傻眼。
“祸害,整日教给晚晚一些什么东西?晚晚变成现在这样,不都是你给惯的?她为什么不捂着脸?她做了那等子丢人的事情,还好意思亮相?乔国芬,你脑子是不是塞满了牛粪?整日就只想着算计他人。”
赵威猛很少说这么长一串话。
他这人就跟他名字一样,威猛但少言寡言。
乔国芬愣了半晌,反应过来后,才扬唇反击:“赵威猛,是不是我说了张夏兰的坏话,你心疼了?你心疼就去找她啊,我二哥最近都没搭理她,没准她空窗寂寞,你能趁虚而入。”
“啪!”一个耳光煽重重在乔国芬的脸上,赵威猛怒目瞪视着她,“闭嘴!”
乔国芬何时受过这等气?
她从小是兄妹五人中长得最好看的,自从张夏兰进门后,她成了万年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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