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越点了点头。
陆岐黄刚准备转身,忽然皱眉看了过来,“你说你做了这么多,到时候她还是不认识你,这有意义吗?”
秦越眼中一滞,半天没有说话。
陆岐黄拍了拍他,“别想了,喝药吧,先活着再说。”说完摇头叹息着走了出去。
这一切,只有他陆岐黄一个人知道,钱对秦越毫无意义,他只是在为她存钱。
因为再过十年就是他的百年寿终之时,而那时,她将迎来一世好命,无疾而终。
虽然到时已是阴阳两隔,但对秦越来说这似乎是他在这一世唯一能为她做的……
苏家别墅位于云山市西郊的西园,是一栋独门独户的西式洋楼。
车辆刚刚停稳就见一个戴着无框眼镜,两鬓有些斑白的中年男人快步从台阶上走了下来。
此人正是丰泰地产的董事长苏辉煌,只是眼前的苏辉煌与电视上相比显得有些憔悴,印堂晦暗无光,眼神疲惫空洞,人中处泛着淡淡的黑气。
看到对方的样子,秦越眉头微皱,已然察觉出了异样。
“不好意思啊陆老,我这边实在是走不开,要不就亲自接您去了。”苏辉煌边说边用手帕擦着脑门上的虚汗快步向陆岐黄迎了过来。
“苏总客气了。”陆岐黄笑了笑,迈步向前走去,苏辉煌紧紧住了他的手,就好像是一个将要溺亡之人突然抓住了一棵救命稻草。
苏辉煌这时看向秦越,“这位是……”
陆岐黄象征性的转了下身,“小徒秦越。”
“原来是陆老的高徒,幸会,幸会。”苏辉煌只是礼貌性地点了点头,并没有去握秦越的手。
秦越欠了欠身算是回应了他。
其实,对于这样的场景秦越早就习以为常,因为单从两人的外貌来看,似乎也只有这样的身份才最合适。
在大厅落座以后,苏辉煌又是端茶又是递烟,但都被陆岐黄一一摆手婉拒,“苏总,您这次叫我们来到底所为何事?”
苏辉煌慢慢在沙发上坐下,叹了口气,点起了一支烟,猛吸了几口,“陆老,我知道以我的身份说这样的话不合适,可我实在是没有办法了……”
陆岐黄皱了皱眉,“苏总但讲无妨。”
苏辉煌沉吟了一下,抬头看向陆岐黄,“我觉得我家好像是招惹上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陆岐黄皱眉看着他,“此话从何说起?”
苏辉煌刚要开口,别墅二楼的走廊突然跑出一名护工打扮的年轻女子,“苏总小姐又犯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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