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二叔皱了皱眉,“你们认识?”
秦越摇了摇头道:“不认识,我一个朋友认识,来的时候托我给他们带个口信,说是家里孩子下个月要过十二岁生日请他们去参加。”
陆岐黄一脸疑惑的看着秦越,“我怎么不知道?你哪个朋友?”
秦越看了看他,“你不认识,一会儿我告诉你。”说着又将目光转向苏二叔道:“有没有这个人?”
苏二叔点了点头,“你不早说,刚才大宽还帮忙抬棺材来着。”
秦越皱了皱眉,“不急,等天亮后见他再说不迟。”
苏二叔点了下头,转头看向灵棚内的苏二婶道:“床铺好了没有?”
苏二婶拍了拍苏静怡的肩膀说了句什么,随即起身走了过来,“早好了,洗澡水也热了。”
苏二叔遂又回过头来,“老哥,你们看还需要再加个啥菜?”
陆岐黄摆了摆手,“苏老弟你我都是自己人,不用这么客气,你和弟妹赶紧休息去吧,天亮后还要靠你主持大局。”
苏二叔叹了口气,“我哪能睡着啊,过了今天我们俩兄弟就再也见不上了……”
此时天空已经开始发白,院中的梧桐树上传来了叽叽喳喳的鸟叫声,逐渐变淡的白炽灯下,满脸泪痕的苏静怡双目空洞的靠在棺木上。
看到她的样子秦越和陆岐黄都没了睡意,二人陪着苏二叔一直坐到了天亮。胡蝶在吃罢饭后便和苏二叔家的后辈们一同陪在苏晓晓身边,苏二婶则和本家的几名妇女开始准备早饭。
按照当地习俗葬礼从上午九点开始,先是直系家属祭拜,然后是亲戚,祭拜完毕开始移灵,也就是将棺材抬到路口。
期间唢呐手,鼓手,?手会随着祭拜仪式奏出不同的曲子,十一点准时起灵然后直奔墓地下葬。
过程繁杂就不一一赘述,葬礼结束时已是下午一点多钟,回到苏二叔家时大门口的白灯笼和院内的灵棚已经撤去,几名村民正在帮着收拾院子。
苏静怡此时满面倦容,脸上泪痕犹存,苏二婶把她和胡蝶带到了偏房休息,陆岐黄也是哈欠连连自顾自地走进另外的房间一头栽倒在沙发上睡了过去。
苏二叔这时将一名四十岁上下的中年男人带到了秦越面前,“秦兄弟,这就是你要找的大宽,有什么话你们说吧,我先忙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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