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耀眯着眼看向李鸢,他刚想问是不是公司的动作,李鸢便摆了摆手打断了他。
李鸢不说,林耀也不想再问,今晚上已经让他感到很幸福了,幸福得无与伦比,第一次吃烧烤,第一次和啤酒,第一次在大城市里夜不归宿,第一次到国外自由的玩耍。
自从来到公司后,发生的每一件事,都是林耀人生中的第一次,每一个第一次,都是一场惊喜。
“师姐,你变漂亮了。”林耀咕咚一口将杯子里的啤酒一饮而尽。
李鸢说,啤酒就要这样喝,等林耀多喝几次后,就得一瓶一瓶的喝,真男人喝啤酒是不需要杯子的。
林耀问李鸢,那你呢?
李鸢立马转移话题到了别处,林耀也只是笑笑,过了就过了,反正李鸢也不是真男人。
“师姐,你说师父给我高级专员的职位,是不是说明我比你强啊?以后我要保护好师姐!”林耀有点醉了,他想起了自己一个多月前,父母死去的那个夜晚,那种绝望。
黑暗之中给他带来曙光的是李昌恒,他现在唯一能报答李昌恒的就是保护好李鸢了吧,为了李鸢去赴死,有种中世纪文艺复兴时英伦贵族诗人的绅士浪漫。
“等你再长大一点再说吧!十八岁,能干什么?”李鸢咂咂嘴,丝毫没有给林耀面子。
“吃饱喝足,咱们去酒店睡一晚吧?”
“睡酒店?就咱俩?”林耀双手放到胸前,露出一副要被吃豆腐的样子。
“师姐,你别开玩笑了,真要和你去酒店,哪怕不是睡一个房间,我感觉都要被师父打瘸。当今世界唯一的s级星权诶!黑洞哎!深渊诶!”
李鸢白了林耀一眼,露出满满的嫌弃。
“走,我都不怕,你怕什么?”李鸢说着,从包里掏出几张百元大钞扔给老板,嚷嚷着不用找了。
......
昏暗的街区,走进这里待上几分钟人的眼睛才能勉强适应这种若有若无的光线。
张本熵走在街道上,漫无目的,手中的酒瓶换了一个更大的,北京红星二锅头,喝了大半瓶了,却丝毫不受黑暗的影响,所有的光源皆来自三公里外还未熄灭的街灯,在这个街道里看去,那些街灯就和天上的星星一样,遥远又璀璨。
真是人类世界最伟大的发明。
张本熵自言自语,他又想起以前,山本这小子来到自己面前时的样子,二十岁出头的小伙子,带着一脸的自信。
不同于别的日本人那样喜欢端着个正经脸,见到前辈三鞠躬,前辈走了三鞠躬这种,大咧咧的模样好像要和张本熵称兄道弟。
大咧咧的好,只不过这小子天生性子散漫,而且,无惧无畏。
在公司里曾经为了追一个韩国姑娘,各种手段都使干净了,从每天带早餐到日常送花,从逢年过节约着出去吃饭,到后面干脆在公司大楼下面用蜡烛摆个桃心状,又从别的地方拉来一个流浪歌手给他唱歌助阵。
这一番狂轰滥炸下来,那韩国姑娘愣是一点都不动心,那次公司楼下还甩下一句很重的西八。
后来,韩国姑娘回国了,死在一座古墓里,那座古墓是明万历年间建的,年代久远,但也没有久到上古之前,可谁也没想到在这种平平无奇的古墓里面埋着十只士级星鬼。
墓碑上用繁体汉字刻着,万历十八年,高丽十英烈之墓。
墓室打开,十只星鬼苏醒,群起而攻之,韩国姑娘香消玉殒。
那一次,山本圭介疯了似的,开着f-15战机从美国冲绳军事基地一路狂飞到韩国,迫降在山谷里,从山谷中直接徒步冲到古墓。
那是山本圭介第一次认真严肃,杀伐果断如同君王碾压蝼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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