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证人上堂!”
不多时。
四个被买通的街坊,还有五个花家的家丁、丫鬟啥的,齐齐上阵,指证铁蛋干坏事。
铁蛋一脸懵逼。
老子不就图个嘴快,嘲讽了你两句,你就给我安插这么大的罪名?
这婆娘,心思可真是够歹毒的。
于是乎,铁蛋只能赶紧解释:
“知县大人明察秋毫,小人可啥都没做啊!”
“小人不过是武大郎炊饼铺买炊饼的时候,好心告诉……”
县令也懒得听铁蛋废话,当场就要宣判。
就在此时,师爷面色急切地走进来,在知县耳边言语了几句。
知县面色一紧,吓得连连发抖。
他颤巍巍地扣了扣惊堂木。
啪!
“铁蛋,继续说下去……”
铁蛋如此这般,将事情的经过,原原本本说了出来。
知县想了一下,没有问李瓶儿一句,就下了判决。
最后的最后,知县以李瓶儿胡编乱造,无端诬赖铁蛋讹诈、轻薄妇女,伪造证人,藐视公堂之罪,赏了她20大板!
经过鉴定,铁蛋在花家大酒楼吃东西崩坏牙齿,亦属实。
于是,知县还让李瓶儿赔了铁蛋500两银子,并且还要写道歉书。
李瓶儿气得龇牙咧嘴,但碍于公堂的威力,也不敢辩驳,只能领下20大板,并给铁蛋写道歉书,还赔偿了500两银钱。
哎。
这大概就是。
传说中的,自作自受吧!
李瓶儿领了罚之后,拖着一拐一瘸的身子,回到了花府。
花子虚也很懵。
明明在知县那里,使了100两的银钱。
为何还被那无任何背景的“三无”泼皮铁蛋赢了官司?
还赔了他500两。
好家伙。
就这么一眨眼的功夫。
他花子虚,这婆娘就败了600两。
600两啊!
那可是白花花的600两!
这些钱,都够他在清河县最顶级的勾栏,找最顶级的花魁,包夜一整月了。
花子虚的心,都在流血。
想到痛处,他这气就不打一处来。
花子虚一拳朝着李瓶儿脸上招呼了过去,“好你个婆娘,没事你去武大郎炊饼铺转悠个啥?你不去转悠,可不就啥事都没有?”
“还是说,你真是看上了武大郎那厮?三天不去转悠,皮子就开始痒痒了?
李瓶儿自觉理亏,也不敢反驳,反而嘤嘤嘤地哭了起来。
“相公真是误会奴家则个了。”
“奴家去那武大郎炊饼铺,是为了相公啊!”
花子虚听着不对劲儿,阴鸷的脸上,顿时流露出一抹诧异,“哦?此话何解?”
“相公不知道,那武大郎炊饼铺,来了两个貌美如花的美人……奴家一看那美人,就觉得与相公甚是般配,真个是金童玉女,奴家看相公这些日子,老是往外跑,甚是辛苦。就想着,要是能将那两美人,成全与相公,倒也能为相公免去奔波之苦……”
一提到这个,花子虚这个色胚,立马就精神抖擞了。
哪里还经得住李瓶儿如此这般忽悠?
拢共也没几句话,花子虚就被忽悠瘸了。
他面带狂喜,一把搂过不成人样的李瓶儿,激动得语无伦次,“娘,娘子!相,相……相公求娘子成全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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