矢口否认自己否了儒家的道。
这下阮留之不乐意了,立即揭破道:“你胡说八道,你的**论,明明是把孟圣人的性善论和荀圣人的性恶论都一起给否了。”
“对啊,是否了他们的,可你别忘了,孔圣人还说过‘性相近,习相远’,我是在孔圣人的基础上完善的好吧!”
郑经立即又振振有词地回道。
然后又一次把阮留之给说傻眼了。
此时的阮留之也确实是无从反驳,因为孔子在《论语》里确实说过“性相近,习相远”这一句,只不过并没有展开去论述,形成系统的观点。
将其系统化的是孟子和荀子。
而郑经现在这么说,听起来虽然有些牵强,但若是从源头上来论,也并不是没道理。
既然孟子的性善论和荀子的性恶论都是儒家的道,并且相互对立,那凭啥又不能出现一种新的主张来否定它们?
只要郑经说自己是儒家人,那**论也还是儒家的道,实在是太正常不过了。
哼,无耻的家伙!
无奈之下,阮留之只能气鼓鼓地看向了郑经。
“这究竟又是怎么回事?”
张籍则又好奇地问了起来。
接下来,郑经自然又是费了一番口舌,将**论的观点和主张原原本本地跟张籍说了一遍。
而在此期间,张籍自然也提了不少问题,但郑经都将它们一一完美地诠释。
最终的结果,自然是**论成立。
最起码张籍在细细琢磨了一番之后,接受并认可了它。
而这一接受, 那就了不得了, 张籍立即就冲着阮留之说:“哼,自命不凡的家伙, 现在明白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了吧!与浪之相比, 你差了不止十万八千里。”
他用这样一种方式来肯定了郑经的才华。
以踩阮留之这个曾经的得意弟子的方式。
又一次把阮留之踩得没脾气。
跟郑经比才华?
怎么比?
他突然后悔带郑经这个无耻的家伙来见张籍了。
而此时的张籍,已确实对郑经欣赏有加,立即又转向了郑经,用关爱的语气问道:“浪之,你现在师从何人?”
很明显,这是见猎心喜,有了收弟子的欲望。
毕竟是当过太子老师的人,在他看来,自己是有资格收郑经这一难得的儒家年轻才俊当弟子的。
这倒是让郑经稍稍起了一丝警觉。
他立即回道:“回禀先生,我所学,全靠古今典籍,但在我内心,是奉孔圣人为师的。”
此言一出,张籍顿时就傻眼了。
啥?
先师孔圣人?
你的意思是说你把自己当成了孔圣人的学生?
这一下,他也不知该说啥好了,因为他再怎么觉得自己本事高深,那也没能耐去跟孔圣人抢学生吧?
同时傻眼的还有阮留之。
啥?
先师孔圣人?
无耻之尤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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