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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名为郑经的年轻士子到底何德何能?
他立即又火上心头,怒气冲冲地去找骆斐。
“骆非文,这郑经到底是何许人?他又哪来资格担任国子监教材编撰的总编?”
一见到骆斐,师舒立即就发起了质问。
所谓的性格决定命运,其实从才学上来说,这师舒的学问确实是很了不得的,假如脾气再好一点,为人再圆滑一点,那将来位列三公也很有可能。
可问题是,骆斐的心眼却实在是有点小,然后还恃才傲物,很瞧不起他人,再加上脾气又臭,很喜欢得罪人……
这弄得骆斐也很烦他。
不过这一次,骆斐却是暗自欢喜。
要知道,当郑经表达出不服来战的意思之后,他原本就有心让人来挑战郑经一番,来看他是否真有张籍和席希明他们说的那么了不得。
既然是挑战,那自然是挑战方实力越强越好,现如今师舒竟然主动送上门来当枪,他又岂有不暗自窃喜之理?
“梓文先生,还请稍安勿躁。”
他立即就假装笑容满面地安抚了起来,但紧接着他却说道:“说起这郑经郑浪之,实在是很了不得。”
拱火开始了。
“怎么个了不得法?”
毕竟伸手不打笑脸人,师舒强按火气,皱着眉头问道。
“德王府小王爷知道吧?这郑经,就是德王爷为蒨武小王爷亲选的老师,现如今,蒨武小王爷正跟郑经学经文。”
骆斐把第一把火拱了出来。
这叫哪壶不开提哪壶,骆斐生怕师舒不知晓此事。
师舒立即就是一声冷哼。
骆斐又暗自窃喜,继续说道:“还有,《华夏早报》你应该听说了吧?这报纸,就是郑经办的,现如今连德王爷都听他调遣。”
第二把火又被他拱了出来。
师舒楞了一下。
《华夏早报》竟然是这家伙所办?
这倒确实是一个师舒没有打听到的消息。
对于现如今已火爆会宁的《华夏早报》,他自然是知道的,甚至于连他也对那份报纸极为喜欢,只是他没想到……
“哼,那有如何?”
他立即又是一声冷哼。
“梓文先生还有所不知,其真正了不得的,还不是办了《华夏早报》,而是其才学,据之言先生说,此人儒道双精通,其在儒家十三经上的造诣,连之言先生都赞不绝口、自愧不如。”
最为关键的第三把火被骆斐拱了出来。
为了勾起师舒的挑战欲望,他甚至还把张籍给推了出来当助燃剂。
在学问上,师舒最不服气的人是谁?
当然是张籍。
在师舒眼里,张籍就是一浪得虚名之辈,根本就没资格当文庙的主持。
现如今,骆斐一推出张籍,师舒果然上当,立即又冷哼了一声:“呵,张之言对其推崇备至?那又怎样?张之言自己也就那水平。”
然后他来了一句:“我不管,他想当这总编,必须得先过我这一关!”
骆斐拱火成功。
接下来,就看怎么把事情给搞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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