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屏摇了摇头道:“事实就是如此。”
殷子安笑道:“你又知道了。”
不想白屏突然打了个哑谜:“有些事是不清楚但也要清楚的。”
殷子安没有深究这句话其中含义,只是自顾自说道:“不清楚就想办法搞清楚,既然不信就去找证据。我要是你,就去把那宗主喊出山门,面对面问他。一家家主,连个知晓真相的权利都没有么?”
白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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黯然道:“上任宗主一年前就死了,玉岚山现任宗主是上任宗主的胞弟孙茂然。”
殷子安抚掌笑道:“你看,你哥白钰这事定有隐情,不然这幕后主使怎就在一年前暴毙了呢?真是天道好轮回,你说他这算不算罪有应得?”
白屏闭口不言。
殷子安继续说道:“这孙家在宗门里地位不低啊,几任家主都是姓孙。”
说着殷子安不着痕迹地看了一眼白屏的神情,失望发现后者脸上并没有任何神伤。
“白家式微也不是这一年来的事,不然也不至于沦为宗门旁支。孙家人才辈出,在宗门里一家独大也是情理之中。”
殷子安依旧口无遮拦道:“是啊,这白家后人怎么就不晓得争口气呢?”
白屏依旧面不改色,殷子安只觉得这女人跟白月儿比起来简直无趣到了极点,油盐不进,难不成是尊铜佛转世?
此去平遥城路上白家一行人在几个重镇均有停留,大都是补充些路上的物资。距离宗门内比还有些时日,一行人走得也就随心许多。
“过了前面的走马坡,离平遥城也不远了。”
一行人走得极慢,白起索性牵马步行,右手提着木剑,不断挥舞着那两招剑法。殷子安看了一会儿,估摸着也有六七分火候,更有一两分神似,倒是颇为难得。
“你要是悟到个五六分神似,估计也就入得一阳境了。”
白起回头惊喜地看向马上的殷子安:“当真?”
殷子安神色得意:“我何时骗你?”
一行人来到走马坡,遂原地休息,殷子安四下观望了一番,走马坡居高临下,正对着白家众人休息的这片密林,倒是个设伏的好地方。
殷子安这一路上都在琢磨,此番护送白起多半是那白屏设下的计策,只是这一路上这白家众人倒是乖巧得很,就连那从始至终都不曾给过自己好脸色的白原都客气了许多,这算什么,玩的是欲擒故纵吗?
还是说这帮人打算先对那中毒在床的白月儿下手?殷子安临行前万般确认过白月儿的情况,一开始还不信她有那杀人于无形的说辞,直到那丫头从那蚕丝帐抽出一根白丝,一手十八拈的功夫将自己的鼻尖划了道红线,殷子安提着剑就往门外跑,从此连那白月儿所在的屋子都不敢踏足。
这疯丫头谁能制得住?白家那帮不入气的玩意儿?还不够这丫头活络筋骨的。
再说,就算这白家耍了什么下作手段,自己也没那君子作风,大不了鱼死网破,反正打最初这白月儿的生死就已不是个定数。
殷子安抱剑说了句在白起听来云里雾里的话:“过了这村可就没那店咯。”
说着,密林之中一片躁动,那走马坡上缓缓走出一道人影。
殷子安展眉一笑道:“还是来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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