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宁?你怎么会来?殿下呢?你可知道殿下在哪里?”
白卿宁见到柳芯安然无恙便心安了,但是瞧见她形容枯槁的身形还是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凉气,满面的憔悴,眼眶都凹陷了下去,可见这几日过得并不好。
白卿宁将虚弱的柳芯扶起来,说道:兄长没事,他暂时不能来见你,所以嘱托我先将你带走,很快他就回来见你的。”
“不行!我要是走了,他们很快就会发现,届时殿下很可能会遭他们的毒手!”
有一瞬间,白卿宁并不想柳芯有如此玲珑之心。
“可是你若是不安全的话,我们也无法全心全意就营救兄长。”
柳芯还是坚持:“我在这里就是最安全的,你们放开手去准备吧,不要为了我拖了殿下的后腿!”
柳芯虽为一介女子,但有时是比任何人都通透且豁达的,她爱白赢捷,能爱到将自己的性命抵出去。
这种爱,白卿宁无疑是羡慕的。
于是,最后到底白卿宁是没能将柳芯带出来。
只是交代了容绝,一切都按计划去办,不必顾虑这些。
容绝也明白了柳芯的意思,他再度觉得,一个白卿宁,一个柳芯,胆识气度是很多人远远不及的……
“今日容绝又进宫了?”
国师府内,苏涣背对着赵汕站立,阴雨的天气叫苏涣的整个背影都看的有一丝萧瑟的感觉来。
可他也不敢说这些,只是回答着苏涣的问话:“是的,还是去了长乐宫的方向。”
“咔嚓——”
赵汕的身体抖了一下,苏涣掐断的窗棂好像砸在自己身上一般。
“知道了,下去吧。”
听闻此话的赵汕急忙退下,生怕下一刻自己便成了苏涣发泄的工具。
屋内重归寂静,苏涣还保持着原来的姿势,只是推开了残破的窗户,潮湿的冷气灌了进来,很快迷蒙了苏涣的双眼。
在眼前彻底被一片白雾笼罩之前,苏涣用只有自己一人能听到的声音喃喃道:“白卿宁,你真是可以……”
又是几日的时间过去,白霆弋俨然已经完全把控了朝政,任何胆敢有一些微词的人,皆被送去了大牢严加看管了起来。
粗暴又狠厉的做法,让所有人都开始噤若寒蝉。
这日,容绝来寻白卿宁时面目疲惫,但是好在他带来了好消息。
“我们查出禁卫军副统领萧炎乃是宴骁的人,当日的逼宫与他的里应外合有很大干系。”
“这不是显而易见的吗?能那么轻易将兄长软禁起来,不是萧炎也会有其他人是宴骁的人。”
不然凭一个后宫嫔妃外加一位没有实权没有王位的皇子,能动摇了白赢捷的地位?
容绝没想到白卿宁看的如此通透,顿了顿,又继续说道:“是这样没错,只是近日才找到证据。救出殿下,或许这里是一道突破口。”
“你们打算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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