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凌初把陆然二人送出门，很快又回到客厅。
跟他一起的，还有苹果。
看着小红鸟停在了养鸟架上，姜凌初总算松了口气，“苹果未免也太喜欢陆然了，刚才还想跟她走，要不是陆然开口, 它可能都不打算回来了！”
姜无妄没什么反应，还随手拿了把瓜子放进苹果平时吃饭的小盆里。
姜凌初不由地嘟囔：“我可能连鸟都不如。”
“嗯？”姜无妄侧目。
“没什么。”
姜无妄纵然知道姜凌初说了什么，也只当没听到。
等苹果开始兴致勃勃地嗑瓜子，他才开口：“先说说你那个同学。”
“是！”姜凌初下意识坐的笔直。
“宁渝北和我是一样的，但是他转学来的时间，恰好是神启组织新首领上任之前，我有点怀疑他和神启组织有关。”
姜无妄把养鸟架放到桌子上，端起茶杯, “查到证据了吗？”
“没有。”姜凌初摇头，“但是他中的诅咒，和那天晚上的事有关。”
姜凌初挑挑拣拣，将自己知道的、陆然告诉自己的事都说了出来。
姜无妄一下就听明白了，“被绑架的那个人，也在你的怀疑对象之中？”
“对。”姜凌初回答，“他叫白昼，在——”
[警告！请不要让npc发现异常！]
[生命值-10]
总共才100点生命值，冷不丁被去掉10点，姜凌初脸色都白了几分。
他停顿了下，朝姜无妄摇了下头，眼神交流过后才继续说：“他以前是个杀人犯！”
“我不知道他是怎么来到这里的，但他出现的时机比宁渝北还要巧，另外，他在班上似乎只和陆然关系很好。”
一听到最后那句话，姜无妄原本无可无不可的神情一顿，放下杯子朝姜凌初看过去。
后者突然觉得脊背发凉, 正要继续往下说, 就听姜无妄问道：
“他们是怎么认识的？”
姜凌初啊了一声，也没多想，只以为姜无妄跟他一样，知道陆然最有可能是游戏设定的唯一正确攻略人物，才会对她更为关注。
“我也不清楚，看陆然的态度，她对白昼其实跟对我们也没多大差别，应该只是把白昼当朋友。”
话还没说完，姜凌初就敏锐地感觉到那股压抑的气氛消失无踪。
他看了眼姜无妄，又觉得可能只是错觉。
“总之，白昼和宁渝北都有嫌疑。”
“除此之外，我还查到了那天晚上的事有楚家参与其中。”
姜无妄喝茶的动作一顿，“楚家？”
“是。”姜凌初压下心虚的感觉，不停安慰自己姜无妄不怎么管事，自然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调查到了什么。
“绑架白昼的人里，一个是楚白嫣，另一个是秦山。”
“宁渝北那时候到底是不是恰好路过，我暂时还不知道。”
姜无妄看着他：“这些，都是你自己调查到的？”
姜凌初一怔, “是。”
“那你知不知道楚家绑架白昼的原因？”
“大概知道一点。”姜凌初松了口气，想着姜无妄应该是信他的, “不久前就有流言说一个小组织手握先天法器，后来那个小组织被神启吞并了，据说当时神启没有找到先天法器。”
“你的意思是——”
“法器可能在白昼手里。”姜凌初回道，“需要我提前去找白昼吗？”
“通知除妖师协会。”
姜凌初好奇地问：“小叔叔对那些先天法器不感兴趣吗？”
姜无妄摇头，他不打算掺和进这些事情里。
“我知道了。”姜凌初也不打算蹚这趟浑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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