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然拿到签名后，还没收起来就直奔姜无妄。
后者瞄了下她手上的白纸：
“那是新出道的艺人吗？你喜欢他？”
“还好吧。”陆然漫不经心地回答了一声，又偏头看向不远处的孟欢，然后扬起手上的签名朝她挥了挥，示意对方可以先走。
随后才问姜无妄，“只有你和周姨过来了吗？我以为你会通知除妖师协会的人。”
“已经通知了。”
“你没有提到我和孟欢吧？”
“没提。”
“那就好，我之前没来得及说清楚，我们看到的……”
陆然想把自己看到楚韵尸体的事告诉姜无妄，就见对方看向左右，“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
“确实。”
这会儿导演组正把除工作人员外的其他人往外赶，周围就多了一群因为姜无妄的高颜值聚集过来的人，周姨一个人可管不了这么多。
陆然跟着姜无妄去了他停车的地方。
等附近没人了，她才把自己看到楚韵的尸体的事说了出来。
姜无妄皱眉：“你确定？”
“如果没有人跟楚韵长得很像，我确定那就是她……而且我在那个房间的天花板上看到了神启组织的标志，这座‘鹤鸣’山庄又是楚家的……”
“我会让人调查清楚的，你……”
“姜先生。”
姜无妄话说到一半，就被打断。
两人扭头看向车子另一侧，叫住姜无妄的是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
“是协会的人。”
姜无妄说了句，男人就走到了二人跟前。
“是有什么发现了？”
男人没回答，还止不住地看向陆然：“姜先生，这位小姐……”
姜无妄蹙眉，显然是不高兴了。
陆然不想耽误别人的正事，赶忙说，“我要说的事差不多说完了，就先走了，下次见。”
不给姜无妄挽留的机会，陆然转身就走。
倒是要给姜无妄汇报工作的中年男人，盯着陆然看了好一会儿。
————
当天晚上，陆然就从姜无妄那儿得知消息，除妖师协会的人的确在出现神启组织标志的房间地下，发现了神启组织又一个实验基地。
但是基地里并没有发现楚韵的尸体。
“这个山庄是楚家的资产，楚业呢？他怎么说？”
楚韵作为楚诗悦的跟班，家里关系离楚业他们肯定不远。
说她会悄无声息死在神启组织手里，陆然说什么也不信，除非有楚家的人出手。
楚家会处理楚韵的理由其实也很简单：
1、楚韵丢了楚家的脸面。
2、神启需要有灵力的人作为实验素材（陆然当初被送去实验室之前，那些‘绑架犯’说过她是‘普通人’）
陆然明显怀疑楚业，姜无妄听了也没提出异议，只回答说：
“他说是楚家一个旁支在打理山庄，楚业现在亲自把人送到了协会。没有直接证据，是无法证明这件事和楚业有关的。” 陆然舒口气，“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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