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床上,宴鹤带着吸氧面罩,全身插着管子。
紧闭双眼,面色苍白,此时的宴鹤有种玻璃碎感。
站在一旁的秦灼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看着。
半小时后,护士前来催促时间到了,秦灼深深望了眼宴鹤后离开。
她伤本就被不大,修养个把月就行。
一个星期后,秦灼跟主治医生确认出院日期后,去了监护室一趟。
医生说,宴鹤在好转,应该很快醒来。
出院那天,秦灼去了监狱一趟,探监秦婉婉。
警方那边通知她,秦婉婉的精神有些不正常。
“秦小姐,这是她的诊断书,很有可能会判死缓。”
秦灼接过律师手中的诊断书,点点头,“辛苦了。”
律师受宠若惊,“不辛苦不辛苦。”
送走律师后,秦灼起身去探望。
接见室。
即使隔着栏杆,秦婉婉仍情绪激动扑上来,重复着一句话,“都是你,都是你。”
望着秦婉婉如此模样,秦灼大概明白了不是装的。
秦婉婉又笑又哭,时而念叨时而发疯。
“你死了,不是你”秦婉婉盯着眼前之人,神色惊恐。
一旁的人狱警未防秦婉婉做出什么过激行为,及时控制住。
在外人难以理解的话,秦灼却明白。
她的确死了。
为了弄清,秦灼看着发疯的秦婉婉,平静说出一句话,“不好意思,我没有死。”
如她想象,秦婉婉说出了真相,“她明明就是死了,宁要清白之身,也不肯跟孙文。”
说完,秦婉婉仰头大笑,“我才是秦家唯一的女儿,我才是。”
看着秦婉婉疯疯癫癫的劲,狱警中断了探望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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