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下人谁都明白,这人的意图究竟是什么。
当即有人跳了出来,“我不同意,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王海早就料到会有人反对,倒也还算平静,“你反对没用,有本事就让宴鹤出现啊。”
“你无耻……”反对的人气极,当即转身离开。
宴总对他们还算不错,他们不能恩将仇报。
如果晏总不在,大不了就不干了。
陆陆续续又有十几个人离开,王海看向剩下的人,“你们有意见吗?”
剩下的人默不作声,王海自动认为没有意见。
“既然大家都没有意见,那我就……”
“我有意见。”
门被人推开,王海不耐烦看去。
一看笑了,“你是哪家的女娃娃,你妈叫你回去吃饭。”
秦灼踩着细高跟,走到前边,“谁说宴鹤死了?”
“我,怎么了?”王海压根不认为这人有什么能耐,自大的认为只是某个股东不懂事的女儿。
看了看出声的人,秦灼顿了顿,仔细辨认是不是王海。
和记忆中一样,秦灼放心了。
“王股东。”
“你到底是谁?”
底下的其中一人,神情激动,“秦姐,我终于等到你们了,我就知道你们没事。”
“你可不知道这人有多大胆,想趁着你们消失逼位。”
秦灼认出出声的人,是跟了宴鹤好几年的小高。
“辛苦了。”
“不辛苦,不辛苦。”
一旁的王海脸色顿时不好,他曾听说过宴鹤其实只是个打工,身后有人。
但他一直以为这不过就是传言,不足为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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