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样吧,你拿出武器,那只鸟落地之前你还站着我就不处决这只御兽了,小姐也可以和你一起离开。”
在所有人都知道他们灵力的差距之下,星辰还是答应了对山束左的要求。
他拿出自己的御器,把灵力注入在上面,御器并没有什么变化,还是冰冷冷的剑,发着很微弱的光芒。
星辰举着御器向对山束左挥去,对山束左没有要闪避的样子,甚至连抵挡的动作都没有,这剑应该能完美的刺入对山束左的身体吧。
就当剑的锋芒距离对山束左的身体仅毫厘之差时,星辰的剑停在了空中,对山束左用左手的食指很轻松的夹住了剑刃,甚至让它无法动弹。
星辰有点不知所措,只是一个劲的想把自己的御器从对山束左的手中拿出来。
对山束左轻轻的弹了一下剑,星辰就从空中飞起,跌落在地上,最让所有人吃惊的并不是这么悬殊的力量,让所有人吃惊的是断裂在星辰面前的御器。
“断,断了?”南宫上东不敢相信的看着星辰的御器。
星辰跪在地上想要去拾起断成三段的御器,不过对山束左用藤蔓把他的御器围了起来。
“那只鸟还没有落地。”
星辰在体内运作着灵力,把易则交给自己的灵力一股脑的全部释放了出来,城墙被炸出一个很大的缺口,只有御兽趴着的地方没有受到攻击,城里人都以为镇压御兽的战斗还没有结束,又躲回了安全的地方。
一条白色的冰龙从星辰身后咆哮着飞向对山束左。
对山束左抬起左手用袖口扇了一阵风,冰龙就消失在了空气中。
星辰还是没有放弃,握紧拳头冲向对山束左。
“易则前辈,你再不出手,星辰可就不行了。”南宫上东竭力的向易则喊着。
易则没有运用灵力的迹象。
星辰重重的摔在了地上,身体传来的剧痛贯穿进了每个神经。“不用,我自己就行。”
对山束左用差异的语气说:“你行?你们几个一起,都不行。”
“不,现在可以了,你已经输了,那只鸟落地了。”
对山束左的手下看了看落在地上的蕈鸟,“这不算,我家上位都还没有使用灵力呢。”
对山束左摇了摇头,他的右手流出了更多的鲜血。
“算了,算了,算他赢了。”
“可是,上位……”
对山束左走到星辰面前,“我只要多用一点力气,你就死了。”
又走到燕戚蓝面前,“我不想违背你父亲的话,可是,你也不要违背自己的心,星辰大海的样子,你去看就行了。”
南宫上东把燕戚蓝拉在自己身后,一只手臂幅度很小的放在燕戚蓝身前,像是保护着燕戚蓝的样子。
对山束左并没有对南宫上东的举动感到惊讶,他的脸上永远是那种无知的表情,像是小孩子打破了镜子,他的父母询问他时,他所流露出的那种极力想要掩盖事实的表情。
“如果我现在要强行带走她,你会怎么办呢,南宫家的人?”对山束左冷静的对南宫上东说。
南宫上东的脑子里一片空白,想不到应该用什么足够震慑对山束左的话。
“那我就把你打到在这里。”星辰突然说了话。
对山束左转过身看着坐在地上的星辰,他的眼睛大大的写着坚毅两个字。
“这个时候才是战神该有的样子。”对山束左像是在告诫星辰,“好啊,等有一天来打败我吧,我在这座疆域的最高点等着你。”
对山束左在右手聚积了一个光球,光球进入了御兽的身体,御兽的身体周围绽放出金黄色的光芒,然后它从高高的城墙上跌落了下去。
“你干什么,不是说好你输了就放过它吗。”星辰大声喊着。
“放过它?我的胜利品我想怎么处置还得听别人的?”
“你有没有做战神的样子。”
对山束左的仆人都笑了起来。
“战神?样子?我家战神允许小姐离开已经够有战神的样子了,不然,你今天的右手可就得赔在这里了。”
对山束左狠狠的瞪了一眼说话的随从,那个随从立刻跪在了地上。
他的右手还在不停的流着血。
“走吧,还有很多这些废物无法理解的事情等着我们去做呢。”
对山束左等人飞离了城墙。
城下巨大御兽的身体也被当地的心术师整理着,听说在艾坦疆域只要抓住御兽,活着的就被押送到帝都,死的就会被送到很远的地方当做心术师研究的对象。
星辰似乎伤的有点重,很难站起来了只能由南宫上东把星辰背回驿站。
易则的脸上一直都没有什么表情的变化,倒是公孙伯庸一直在易则身边渲染着对山束左的强大,让易则出手帮助星辰。
其实公孙伯庸的心里很清楚,如果易则出手了,这件事就不只是那么简单了,如果对山束左真的有脾气,这罗帕尔城成可能就变成了战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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