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想看看到底是什么东西在搞鬼。”南宫上东松开燕戚蓝的手,在体内运用灵力,然后将其释放在脚下的地面上。“灵约三十九——地滔起墨”
脚下的地面开始剧烈晃动,从地下不停的爬出尸体,向星辰等人爬去。
“啊!!!南宫好多僵尸啊。”燕戚蓝被吓得大喊着。
“哎,我看到小猫咪了。”星辰看到被震出来的典藏古说,连忙过去抱起了典藏古说。
典藏古说吐着嘴里的土,“我是上古的神兽,可不是你说的什么小猫咪。”
一个僵尸摇摆着来到星辰身边抓住星辰的肩膀,星辰顺手把它的手甩了下去。看见这一幕的典藏古说不禁问道。“你,你不怕吗。”
“之前挺怕的,见过鬼之后就不怕了。”
燕戚蓝被吓得坐在地上,不停的拍打着附近向她伸出手的僵尸。“南宫啊,快想想办法。”
曼莎迪亚的大门开了,不知何时,外面已是一片漆黑,寂静的海面上倒映着天空中数不清的星星,忽明忽暗。
“门,门开了。”燕戚蓝指着大门。
南宫上东突然将燕戚蓝和星辰拉至一旁躲了起来。
“你干什么,南宫。”
“嘘,不要吵。”南宫上东突然认真起来的脸竟显得那么英俊,燕戚蓝的脸颊猛得一热,便安静了下来。
星辰在感知到附近的灵力波动之后,便连忙按住了典藏古说的嘴。
所有的僵尸立马退回了地下。
曼莎迪亚的大门处传来乐声,绝不是大城里富人家听的乐声,而更像是悲痛至深才会有的乐声。
这次入门的人扮相奇特,妆容怪异,座驾也从未见过。
一座红色的轿子被四个身高约半树高的蒙着面的男子抬着,他们身上穿着灰色且很破的衣裳,头上戴着破着角的草帽,草帽下的脸上戴着面罩,轿子里明显坐着人,轿子行在路上一晃一晃的,轿内时而传出悲痛的女子哭声,轿前和轿后都有和抬轿人穿着一样的人拿着乐具吹着乐,他们似乎全部悬浮在空中,没有脚步声,地面的雾气太大,看不到脚。
“南宫,你看见了吗,他们好像都没有脚。”燕戚蓝抓着南宫上东的胳膊,指甲都快要把南宫上东的皮肉划开。
“嗯,看到了。”
“他们是人吗。”
“应该不是。”
“不,不是人。”燕戚蓝好像都快要哭出来了,脸上的泪水和鼻涕掺杂在一起。
“嘘,不要吵。”星辰带着典藏古说走了过来,典藏古说用爪子狠狠的拍了燕戚蓝的头,燕戚蓝识趣的拿手捂上了嘴。“万一把他们惊动了,我们一个都别想活着离开。”
南宫上东看了看燕戚蓝的样子,不禁笑了一下,“典藏古说,他们究竟是什么,是人还是什么地方的生物我从未在哪本古书上见过关于这种事件的描述。”
“你当然没有见过了,这种事情都是以前大人骗小孩的故事。”
“那你的记载呢。”
“唉,这种事情还是得靠我这位知识渊博的大人来告诉你们啊。”典藏古说站在星辰的肩膀上。
星辰撇过脸小声的说:“我要是能活那么多年我知道的东西也不少。”
“年至七月初八,世道反复,阴阳交替,人与鬼同行于街,亡者思生者,生者念死者,阴阳消,七星长,吉祥月,复生局,至深至悲者可与相思之人相约奈何。”
“你说得我听不懂啊。”星辰歪了歪头。
“意思就是说,每年的七月初八是活着的人和已经死去的人相见的日子。”
“死去的人?怎么相见。”
“所以说嘛,怎么可能会有这种超乎常理的事情发生,世道反复,阴阳交替只是活着的人太过思念死去的人了,盼望能和死去的人相见而从古流传下来的早就被证明是不真实的事情。”
“那刚刚那个是。”
“堕落之后的战神。”
“堕落之后的战神?”
“没错,战神成为战神或者在位期间总会发生那么一两件足以动摇他们心灵的事件,如若挺过去了,前途一片光明,如若挺不过去,好点的就像金星瑞那样失点灵力,永世难以再进阶,不好的......”
“不好的就怎么了。”
典藏古说看着星辰眨了眨眼睛,然后又看向南宫上东,“不好的,就像刚才那个人一样,一生活在幻境中,整天郁郁寡欢或是满眼仇恨只识杀人,堕落的战神大部分会被无垠之地的联军通缉,以防他们失控乱杀人,没有被通缉的,结果大多也是连自己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那刚刚那个人和金星瑞?”
“刚刚那位以前也是名赫一方的女战神,没有挺过堕落之夜,才长久游荡在传说能和逝去之人相见的鬼城吧,至于那金星瑞,他虽没有挺过堕落之夜,但其天生天赋上佳,灵力超群,算是救了自己一命吧。”
星辰点了点头。
“我们去找出口吧,那位堕落的战神压退了这些僵尸,万一等一会他们又醒来了就危险了。”南宫上东搀扶起燕戚蓝。
“好”。星辰看起来拍了拍自己身上的土,突然被什么东西绊倒了。
“你是不是被吓到了,站都站不稳了,没事,姐姐会保护你的。”燕戚蓝略带挑衅地说。
“哟,刚才是谁被吓得哭鼻子呢。”
“我那是紧张。”
“别找借口嘛。”
“你们别吵了,快过来看。”南宫上东蹲在刚才绊倒星辰的地方。
星辰和燕戚蓝也凑着南宫上东蹲了下来。
“这是,将军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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