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解?谈何容易!”筏括转头怒瞪赤吾,“想不到锦龄城竟有此等人物,入化都能持于掌中,与你们这为天不容的心性还真是相配。”
筏括向赤吾走去,却是被封粒侧身相拦,“筏括掌门,万万不可。”
“我弟子被他算计,如今性命难测,我身为一派掌门怎可坐视不理?”
“不到万不得已,掌门必不能出。”封粒转身,“胥龄之行所图怕是并非星昀与司幽。”
“此言何意?”
“若是为了星昀与司幽,以锦龄城一贯作风,胥龄断不必亲率强将前来,还此般和颜悦色。”封粒看向亭内端坐的胥龄,“杀伐果决,不可一世的胥龄,以刻零苑名义请各派掌门前来,必定另有所图。”
身旁的狂风已尽数消逝,漩涡中心是撑住庸旷的堃答。筏括与封粒迅速上前,正好接住险些滑倒的庸旷。
庸旷半跪在地,两只胳膊被筏括与堃答分别架住才未全然瘫倒。
“掌……掌门……”庸旷双目无神喃喃着,“要……要小心此人……”
“别再多言,好生调息。”筏括向身后摆手,立刻跑来了几个囵浮堂弟子将庸旷扶走。
三人起身,筏括抵手对堃答道,“多谢堃答兄救我派弟子,此恩囵浮堂记下了。”
“筏括兄多礼,术法对阵最忌不明之辈。”堃答回礼,“此次囵浮堂以身试险,实属果敢大义。”
“方才所说胥龄另有所图,不知为何意?”筏括想到方才封粒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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